“如果我反应不过来呢?那不就直接被怪物吃了?”
“你不会锻炼啊?我又不可能一直看着你,你得练练了。到时候就给你自己放里面,跑不出来你就等下辈子重开吧。”
张欣瑞觉得不能惯孩子,总不能让他非得到了所有帮手都不在的时候,那时候再成长就晚了。
呉邪感觉自己受的伤还是很严重的,现在一下就想吐血了。
“完了,虚弱了,走不动路了。”
张欣瑞拎住他的脖领子,“别晕啊,晕了我也得给你制定计划,到时候给你定个更难的计划。”
“不虚弱了,一下就不虚弱了,我还能跑个五公里。”呉邪赶紧站直了,“咱们还是简单计划一下吧,哈哈,我回去就练起来。”
有黑眼镜和潘子确定路线,他们就在后面和春游一样,吵吵闹闹的。
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殉葬渠的尽头,那只有一个大洞。
“这是反打的坑道?怎么会开在这呢?”潘子很疑惑,也很惊讶。
胖子不懂他在惊讶什么,“怎么不能开在这了,这又不是你打的。”
潘子不想和他这无知的人玩,“当年这是在水下,那工匠又不是鱼,怎么可能打个通道进河里。”
呉邪一眼就看到了张起灵的记号,对他们招招手,“来看这里,这有记号。”
胖子第一个凑过来看,仔细看了两眼,然后说,“这记号……是不是有点眼熟?”
潘子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问他们是什么情况。
“我们之前去的海底墓,有一个这样的记号,我当时还以为是三叔刻的。”
呉邪简单的给潘子讲了一下,还问他这个记号会不会是呉三省刻的。
潘子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会,我跟着三爷这么多年了,三爷没留过什么记号。而且,小三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爷他压根也不认识洋文啊。”
“说的也是。”呉邪觉得自己之前果然想错了,这个记号就是那闷油瓶刻的。
胖子已经跃跃欲试了,“咱们进啊,既然有记号,不管是谁刻的,都说明咱们走对了。”
呉邪赞同,“这下面应该就是地宫了,咱们要不要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就下去。”
潘子没什么想法,直接问呉邪,“看你身体行不行,我们都可以,就看你。”
“我?我也行啊。而且如果在这里面遇到粽子,那我也是死,我受不受伤都一样。”
呉邪表现得很乐观,结果刚说完就被张欣瑞赏了一个大逼斗。
“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还有,说点吉利话,少说什么死不死的,再说还削你。”
“哦。”呉邪蔫嗒嗒地去和潘子一起收拾东西。
潘子看他过来,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告诉他要收拾什么。
胖子给张欣瑞比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能控制住呉邪。”
张欣瑞一挑眉,“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打两顿。”
顺子和他们一起分了枪,然后想起了之前遇到的蚰蜒。
“各位老板,我不太懂你们这一行,但我懂我们这边的环境。在雪山钻洞要小心雪毛子,就是蚰蜒,感觉情况不对先塞住耳朵,这玩意现在壳软,只能钻耳朵。”
“夏天的时候这壳变硬可以直接从你皮肤钻进去。还有,这东西,也钻肛门,就是……坐的时候小心点。”
胖子刚在那拜了几下,刚拜完就听顺子说的那些话,赶紧勒紧了裤腰带。
“现在虫子还有这嗜好?”
潘子坏笑着凑到他身边,“我和你说啊,还有一种鱼,在你站在河边撒尿,它会顺着钻进去。”
这下不光胖子夹紧了腿,呉邪也不太自在,“具体是哪里的鱼?我这辈子也不去那。”
胖子跟着猛点头,“这被钻进去了,还有好?万一去医院一看,医生说不行了,治不了了,切了吧。那我不成,新中国第一个太监了?”
张欣瑞也知道这种鱼,“我记得好像叫什么牙签鱼,好像是在非洲那边吧,反正那地方挺埋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