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人……就是一个过路的流民。”
陈曦如是说道。
不见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登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施了一礼。
“见过陈总兵,在下张不见,乃是一名游方的剑客。此番路过云来镇,还想略出绵薄之力。”
“好好好!曦儿,你这出去一次,就带回来这么多的能人异士,不愧是我陈锐的女儿!”
总兵大笑一声,继续说道。
“不过,这位海璇姑娘,你们……当真是鲛人?”
“正是,如假包换。”
海璇现在也正在气头上,陈锐这一句话问道突兀,让她心头不知为何生起了一股无名之火。鲛人侍女瞪着一双眼睛,那意思,颇有把公主受伤的事赖在云来总兵身上的意思。
“爹~您先听我说,好不好!”
陈曦一把拉住了自己父亲的胳膊,撒娇道。
“行,你说吧。”陈锐大马金刀的找了一个板凳坐下,说道。
当下,陈曦指着大堂zhong ;yāng的尸体,把自己怎么发现的鲛人,怎么被鲛人抓住,怎么遇见不见,又是怎么一行人决定调查雾中的真相,到最后如何遇袭都说了一遍,其中关于鲛人营地的事情,不见也开口做了补充。证明鲛人确实与袭击云来镇的东西不是一个。至少目前看来是如此。
“照你们这么说……一直以来让我损兵折将的,就是这些玩意?”
陈锐低下头,借着大门里映shè过来的光仔细的打量着地上的尸体,失去生命的尸体好像比生前散发出更加强烈的恶臭。**也已经出现了一些腐烂的迹象。
“那,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陈总兵皱着眉头。
“我们也不知道,还以为爹你会知道呢?”陈曦说着。
“如果贫道没看错的话,这个东西,应该叫……夜叉鬼。”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听声音,来人年岁不大,说话却丝毫不带烟火气。
原本低着头坐在角落的迟峰听到这个声音,慢慢抬起头。
“自在?”
“呦,迟兄,你也在这里啊?”
甄自在还是那身道袍,腰里别着一个葫芦,脸上带着微笑。好像没有事情会让他丧失这份从容。
“等一下,你是谁?”不见问。
“自我介绍一下。贫道姓甄,道号自在,此次奉师门之名来南海办事。”
说着,自在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令牌的样子形似一座三足鼎,鼎身上yin刻着一个太极图。太极图周围是数不尽的符号,像是经文,又像是花纹。
“这是……”
虽然陈曦和迟峰并不认识自在掏出来的这块令牌。可是看不见和陈锐的样子,显然这块令牌有着非凡的用处。
“原来如此。好吧,那这位甄道长,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陈总兵说道。
“贫道追着它们跑了三百里路,自问对这些家伙的来历还是有些看法的。不过,现在还是医治伤员优先,如果我看的不错,这里有人受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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