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受教的表情:“原来如此,可以保存更久,就像木乃伊一样。”
“是啊,优秀的解读。”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里的两个人都不是正常的脑回路,反而显得我正常了很多。
“把小矮子倒吊起来,青叶姐可以永远收获小矮子的爱情呢。”太宰用开朗到让我觉得他脑子出问题的声线,认真且不靠谱的给我建议。
我沉默的盯着她,再看看他身后已经开启了重力状态的中也,觉得他是皮痒了。
在中也朝他飞出一脚后,我这才平静的告知他。
“我收不收获爱情不知道,但你会收获一顿毒打。”
听到我的话,太宰就像背后长眼一样撑着高脚椅原地蹦起来,中也一腿没踢中又接二连三的踢过去,太宰腿上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上蹿下跳,两个人开始在我们周围你追我赶的斗起舞。
老实人织田作之助还在担心会不会给老板添麻烦,密切关注着斗舞的二人组,我已经过了微醺的劲儿,此时正朝着烂醉狂奔而去,在昏暗的灯光下潇洒的举起酒杯,看着被顶光折射出七彩光芒的酒杯,让老板再续一杯。
耳畔回荡着争吵的副旋律,眼前冒着一闪一闪的黑色星星,我的大脑逐渐开始揉成一团。
喝酒,听歌,看舞。
今夜还不算坏。
在这载歌载舞的美妙之夜,我畅饮着酒精,迷醉于黑夜之中。
然后第二天,我头痛欲裂。
我趴在马桶上,头沉重的像是灌了铅,我头沉的原因是小白脸威风凛凛的坐在我头顶,很有这个家它才是老大的意思。
“对不起,我再也不喝酒了。”
在一阵反胃之中,我不知多少次发出这种叹息。
等我一边吐一边回顾了一番我无趣的人生和青春后,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将这些无趣的污秽物冲进下水道。
刚出了厕所,就听刺耳的铃声忽如震雷声起,敲击着我本来就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经,我忍着眩晕走到餐桌前接了电话,首领那充盈着快乐的声音使我的宿醉更感不适。
“青叶君,你知道昨晚的脏东西怎么处理的吗?”他说话时,小白脸‘砰’的从我头顶跳到餐桌的桌面上,开始用它那条长长的尾巴敲击着桌面,在不满我不理睬它。
“谁知道啊。”我虚弱的回答,伸出手去拍它乱动的尾巴,可每一次我的手都落在了桌面上,连它一根毛都没摸到,“都扫干净了吧。”
“那可麻烦了,本该由我们处理的。”
“让他们去看看北面的垃圾桶,说不定有的就丢在那了。”制服小白脸失败,我有气无力趴在餐桌上,手指敲了敲桌面,盯着它那条油光水滑的大尾巴。
“ok,那bye~青叶君。”
“再见。”
挂了电话,我趴在桌上犹如死尸,任凭每一个闯入我家的入室抢劫犯看到我的这个状态都会觉得我像尸体无疑,从而大发慈悲网开一面的放过我。
此时小白脸已经腻了和我贴贴,用那条长尾甩了我一下,毫不留情的跳下桌,朝着阳光明媚的阳台颠去。
我微微转过脑袋,盯着它被阳光铺洒上金边的黑色毛发,无比的羡慕它的活力,它的快乐,它的随心所欲,它的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