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朝我点了下头,响应我的安排,“好。”
然后我就看到他的手掌微微收紧,那颗子弹被捏成了扭曲的形状,从他的指尖滑落,悄无声息的躺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从那人开枪到这三个人应对完毕,全程没超过三秒钟。
也就是说,这三秒钟的时间里,只有我,对危机毫无所觉。
我:“……”
哦豁。
不愧是武斗派的人员,被这种人包围着的感觉可真安全。
“哦,对了,信天翁。”我看向看戏看的正开心的金发青年,对他挥了挥手指,“作为这次行动感谢,我可以免费给你提供一个情报。”
信天翁顿时更加精神抖擞:“哦!那就是……”
“没错。”我在他的欲言又止的时候点头,旋即又和他们摆了摆手,“不说了,我和织田先走了。”
信天翁看了看站在我身旁的男人,“他不和我们一起吗?”
“当然不,织田负责保护我,我可是很柔弱的。要是让我一个人迎接偷袭,我可是会立刻脑袋开花倒在地上死去。”我拍拍手阻止了他没完没了的闲话,转头就走,“好了好了,我们走了,拜拜。”
信天翁还在快乐的扬手和我道别,中也已经在面无表情的一拳一个服务员了,场面一时间血液横飞,非常之血腥。
离开了喧嚣和惨叫共同奏响的大厅,我带着跟班织田作之助大摇大摆的进了舱底,在几个房间里安装了炸药后,我又溜进了厨房,从里面摸出了一瓶酒和高脚杯。
虽然没有82年的拉菲,但我找到了82年的木桐。
这是个值得高兴的消息。
而且连续工作带来的不爽因为这瓶酒消去了不少,真令人开心。
“这个是?”
织田作之助显然不知道我喜欢在工作的时候给自己找乐子,他看着我手中的战利品有些疑惑。
“欣赏着爆炸喝美酒,这不就能增加人生体验吗?就像雨里拉肖邦一样。”我瞎扯着,丝毫没有老实人被带偏的罪恶感。
织田作之助迷茫中带着诚恳的点头:“您说的对。”
“这个时候应该说讲究。”
“嗯,讲究。”
糊弄完老实人,我把战利品丢给了织田作之助,从西装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浅抽了一口,我迎着海风吐出烟雾,周身萦绕着朦胧烟雾走上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