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循执起她遮挡眼睛的手腕放在唇边爱怜地吻了吻,迫使她睁眼,看他的如痴如狂,丢了矜傲,丢了克制,只剩柔情蜜意。
瑶瑶,我心悦你。
他倏忽说。
这话一出,二人皆是一滞,又皆佯作浑然无恙。
季瑶攀着他的身,小穴湿濡地夹着,臀瓣都被他的肉棍不住撞得变形,兴许是他撞得太鲁莽,她的眼睫上逐渐凝了一些氤氲的水雾,但嘴上反倒不领情,齐循,你、你怎么没完没了,真不知羞。
于她是反复挑衅,齐循只笑了一声,觉得她嗔怒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出于略带恶劣的心理,他一手掀开床帘,半是强硬地让她的视线对上塌边一方铜镜。
不错,瑶瑶,害羞的只有你。
那铜镜里季瑶看住了他的脸。齐循的相貌极好,那一双眼带桃花微翘,笑时如月牙下弯,此刻被情欲熏得热腾腾的,如沐春风的眉眼醉出了晕红,黏在她身上的目光灼人,让季瑶觉得身体的燥热快要烧到心里去了。
披散发髻、一柱擎天,满脸下流情欲的男人;容色姝丽、双腿大敞,肉缝里淌着白浊和蜜水的女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们更色气而淫乱的皮囊了。
齐循想让季瑶害臊,却不想一眼也让自己失了神,索性盯着镜中的季瑶,身下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般交媾起来。
呜呜殿下,饶了阿瑶吧、齐循呜她绵软的呻吟混着他的喘息把周遭变得朦朦胧胧,季瑶渐渐放弃了她徒劳的抵抗,开始向一波紧随一波的情欲低头,津液从她的微张的朱唇淌了出来。
捣成白沫的体液混合物飞溅在镜面上,她的小腹一阵痉挛,含着齐循的肉棒又射了一回。
季瑶捧着热乎乎的肚子晕乎乎地唾弃,殿下怎么如种马一般他将她从脖颈舔到双乳,在奶波里流连忘返,意有所指道,看来灌得你越发口无遮拦。语气却很宠溺。于是季瑶蹬鼻子上脸,娇滴滴地摩挲拉扯着他的长发道,驾阿瑶说错了,殿下只作阿瑶一个人的马儿。
头皮的痛反倒让齐循那股痒意诡异地被满足了一瞬,抵在她肚皮上的物件又抬起了头。
一时间玉龙捣花心,直叫那娇蕊含啼泣。连番胡天胡地之后,季瑶忽然迷离着小脸问他,殿下,你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是我心如擂鼓。这会儿,他用指腹一点点勾画着她的眉眼、唇瓣、锁骨,带着餍足之后的懒怠,又带点傻气。
季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似是有人在门外喊殿下您呢。
她疑惑的神情不似玩闹,齐循愣了愣,从女色里回过神。
嘭嘭。果然有人在屋外叩门,越敲越响,伴着急急切切殿下的喊声。
他草草披上衣袍,安置好季瑶,将门拉开。
来人名为顾东华,是齐循少年时的狐朋狗友,沙场过命的好兄弟。他遛到惘山寺私会女人的事,瞒着父皇母后,瞒着太子妃,也瞒着门下其他幕僚,能够成事,多亏了这位纨绔公子的帮助。
他二人本约好几日之后汇合,如今被这不速之客搅了自己的盛飨,齐循皱着眉头正待抱臂骂他一顿。
却见对方早换下了锦衣华服,当下是铠甲加身,身背箭袋,脸上神情颇为严肃。
殿下!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