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在这里要了我吗?”那胡姬拨弄了下耳垂的坠子,“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陈节顿时觉得自己来的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正如盖吴所说,“这是个很糟糕的地方,我们还要忍耐。”
比起未知的南方,这里实在是太糟糕了。
盖吴听到她的话,垂下头继续去刻自己手中的雕像。
“那不行。我没有舍身饲虎的习惯。”
胡姬一张脸变得煞白。
而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袁放则已经准备招手让她回去了。
“白马,你帮帮她。”
盖吴突然发声。
“诶!”
白马笑嘻嘻的一把拉过那胡姬,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在他隔壁桌的陈节眼睛瞪得快有铜铃那么大。
这……
十六岁的白马……
白马将身体微微换了个角度,将胡姬放在案几掩饰之后,用手在她身上虚抚了起来,就如那么多舞女在自己身上做的那样,一边凌空做着样子,一边将头俯了下去……
趴在她颈侧玩起她的耳坠。
那胡姬只是愣了一瞬,立刻一咬牙,从嘴里溢出一连串的娇吟之声,身子也有规律的自己起伏了起来。
她是善于舞蹈的胡姬,控制自己的身体肌肉动起来只是寻常的本事。
陈节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春色”,白马和那胡姬趴在案几后,任谁都以为是艳色无边,事实上白马只是在她身上摇头摆尾的玩着首饰。那胡女似乎无比投入,但从陈节的角度去看,两人连衣角都没掀动一下。
一旁的盖吴视若无睹的继续雕刻着他手中的木头,似乎那才是世上最有意义的事情。
留下已经快要风化的陈节,默默地面对这个群魔乱舞的世界。
坐在高高台座上一个人自斟自饮的袁放,在看到盖吴那边的动静以后,似乎很满意地微笑了一下,继续欣赏着没有人挑走的胡姬们卖力的舞蹈。
每天都是这么过,实在是有些厌倦了呢。
就没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吗?
他突然有些提不起精神。
即使知道这厅堂里坐着的卢水胡人势力强大,又有南边的人要招揽他们,他也没什么和他们热络起来的意思。
他是对胡姬感兴趣,可对胡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是群蛮夷。
罢了,看在南边看重的份上,好吃好喝,招待好了,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如此无聊的日子里,突然传来了项城来了一位绝色女富商的消息,就如夏日里突然吹起了一阵凉爽的风,顿时让袁放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