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老者撩起衣摆,看着乱七八糟的地板,横扫斜挂的肉干,小心行走着。
“唉~小丁子啊,不是我说你,我们直接跳窗吧。”找什么门啊!
丁池飞无语,脑海中闪过那一扇小窗。又看了看在一旁装死的白泽。
楚金余也注意到它了,好奇猫着身子打量它,“这是个啥玩意?”
“大狸子?还是,白狮子?”楚金余调转自己的小知识库,好像妖兽也没有长这样的。
日落西山,赤红的光大片大片留恋在青山端。
孤鸟飞远,山间有袅袅炊烟,云雾湘水一涧间。
修真界虽有修道人,但也终归有修不了道的凡人。
丁池飞深吸一口气,回答他:“白泽,驱邪之物。”
目光凝重落在像条狗一样躺在地上喘气的白泽。
她是邪,它是来驱逐她的。那自己,要不要杀了它?
白泽似是有所感应到她的意图,抬起脑袋,“喂!我都没有要真的杀你,你竟然真想杀我!”
这邪物,果真是不能对她留情。自己若不是看她年纪还小,暂时还没有乱造杀虐,想着等她长大了,她一旦涂炭生灵,便再出手了结她。
她倒好,已经在犹豫要不要杀他的路上了。
“你好没有良心啊!我要是真的想要杀你,你还真的以为你打的过我?”白泽又躺了回去。
对她露出不屑,又伤心,还带着郁闷的情绪。
丁池飞愣神,他……
空间中的飘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陷入沉思。
“哇哦,它会说话了呀!白泽是什么东西?”
楚金余一脸惊奇,转头望向蓬莱老者,向他寻求答案。
白泽翻白眼,轻哧一声,“你才是东西,本尊乃通万物之情的神兽。”
蓬莱老者轻咳,一副大儒的样子回答:“白泽,嗯,他自己已经说了。”
丁池飞:“……”
楚金余:“……”
白泽:“呵~就凭你,怎么可能知道本尊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