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吗?这个恪靖就是这个霸道。
乐殊是不待理她,回身就是走自己的了。气得恪靖是吼她:“问你话呢?聋啦?”
“我管你去死啊。爱不爱回来是你的事,那是你阿玛,又不是我的。”真是超不可爱的臭丫头。两个人谁看谁也不顺眼了,一南一北就是各走各的去了。
直见两个火爆脾气的女人一南一北的走出好远后,林中一角里隐匿了良久的十来位剽形大汉才是现出了身。月光朦胧之下,他们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从三数起到十七的那十一位阿哥喽。
胤祺是这个感叹:“我从来没见过恪靖和哪个女人这么火热交流过,她还真是奇葩呀。四姐那个脾气,没个女人敢和她对着干,她居然还敢刺激她,高手!”虽说是亲亲姐弟,但胤祺却从小就对恪靖这个四姐有点发毛。从来没敢和她顶过嘴,更不要说明摆着刺激她了,乐丫头真是厉害啊。平常看起来温温雅雅的,该厉害的时候一点也不含乎嘛。
只不过这个问题也只有他有这个闲情逸致想这些问题了,其他人的眼睛则全盯在了胤祥的身上。有的目光是指责,有的目光是担忧,有的就是干脆的爆怒了。胤?是咬着后槽牙的问道:“你要娶谁?妈的,有了她你还不够,你又看上谁了?”
从乐殊刚才说话的口气来看,一定是知道十三有什么动向了。否则她哪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还这样不避嫌疑的照顾罗布,肯定是胤祥有对不起她的举动了,不然她不会说出那样落寞的话来的。
老九的质问,胤祥不置一词,他满脑子现在想的全是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如果娶别的女人,那么只会意味着一件事情,我会从此把他当成一位爷,而不是我的丈夫和爱人。我不会冷淡他,冲他发脾气或者找那些女人的麻烦,我只会不再喜欢他,不再爱他。”
难道她发现了吗?
可她是怎么发现的呢?
难不成皇阿玛说话不算数?
他的沉默落在别人的眼里自然是心虚的表现,如此行径不只老九压不住火,连素来温文的十二也是忍不住了:“我真后悔把她让给你,十三,你真是让我失望!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敢爱敢恨的真男儿,我认为你会比我更适合她,可你做了什么?才成亲一年,你就、你就迫不及待的要娶新妇了吗?她哪里不好吗?哪里对不起你吗?你怎么能这样做?”说到最后都是想上去给他一顿好打了。是胤祺硬压住了他才没有使一切成行!
只不过,如今的情势已然不是只有情敌对他有意见了。连不是情敌的都对某祥开始极不满意的批斥了。
胤祉是很不理解的看着默不作声的胤祥道:“弟妹她哪里招你不待见?又或者,你要娶的那个新妇是谁?说来给大家听听,要是真比弟妹出色也算你有道理。”
明摆着给某人台阶下,但某人却仍然一副暂时性失声的模样,气得胤礻我是直怒:“我就不相信这京城里还有比她出色的女人。好,你不是要娶新妇吗?我就让你娶不成。妈的,我就不信你的风声藏得那么好,想娶哪个我们兄弟尽早会查出来,你要娶哪个我们就先娶了她。一个一个轮得来,看你娶得着谁?”
老十的这个点子真是好得出奇!当下招来一帮人的点头称是。在确认某祥的真的心虚到不原多谈的地步后,大家就是一人甩给他一个大白眼的闪走了。就连一向最理解他的胤?这回也是无奈的啥也不想多说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后就是徐徐的走了。只留下某祥一人面对那个年龄最小却最是和乐殊亲爱的十七对视。
胤礼年纪算是此行阿哥中最小的,十一岁的他也许很多方面都比不上别人,但起码有一点他却是最有优势的,那就是:“姐姐是喜欢你的,比喜欢哪个哥哥都要多一些。你不要伤她的心,如果你伤她的心的话,我一定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永远都恨你!”
开始还能平稳住小小的心绪,可说到最后简直是用吼的了,用狠狠的眼神告诉胤祥。如果你负了乐殊,那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119'冰泪记
老天是无情的,也许天道无情四个字是确有道理的。
又或许在人世间的这个天,也就是皇帝确实是无情的。但皇帝的权限就算是再大,有些事也是非他之力所能及的。
十八阿哥胤?病重,老康心急如焚的日夜赶路,但终究还是来不及了。九月五日,当老康还在龙驾上急急火火的往京城里赶时,就接到了京城里来的急报。十八阿哥病重不治,于九月四日清晨殁了。
老康又急又痛,当场就是急得一阵乱咳,一个气喘不急就是晕了过去。这下子把所有的人都吓得是鸡飞狗跳墙了。赶紧是就近在布尔哈苏台一处平原上扎营安龙帐,把老康用软榻抬进去后,随行两个太医是赶紧问诊开药。也在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老康的肺疾竟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但好象除了乐殊和李德全谁也不知道。并且最夸张的是,乐殊竟然随身带着老康所要服用的一概药瓶,四五样瓷瓶花花绿绿的全是老康要服的药物,这个吃几颗,那个用多少,她全部记得清清楚楚,就连要服药所用的引水也早有预备。全放在她随身带的那个挎包里面,原来大家还笑她一个堂堂嫡福晋,什么东西不让丫头拿非自己拿不可。可如今看来,这样的东西果真是非得自己亲自拿不可了。
闹腾了大半夜,老康总算是醒过来了。太医的诊断说得很清楚,皇上只不过是一时心痛过度,气急攻心罢了。休息几日,好好浆养也就没事了。药煎了送进龙帐去了,可老康却是心烦得谁也不想见,只是把乐殊和李德全留在帐里后就全撵出来了。
众家阿哥和大臣们虽说是退出了龙帐,但一个个神色也十分担忧。老康今天实在不好的气色固然是一件让人担忧的事情,而更让人无法预料得知的则是皇上一直隐瞒不说的肺疾。到底病成个什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太医报过?而皇上又为什么要隐瞒呢?他隐瞒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堆一堆的问题是全体集上了众人的心头,但这样的问题是不能问出口的,而且问好象也没人可心问。两个太医全部闭言不语,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知情人乐殊和李德全都留在龙帐之内,就算一会儿乐殊出来也根本问都不必问,瞧胤祥一脸惊疑的样子就知道她连她男人都不告诉,旁人就更是没指望了。
只是,到底病成什么样了呢?真是让人忧心呐。
帐外的人想什么,帐里的人也许知道,但不管知道不知道,这个时候好象不是该讨论这样问题的时候。老康气息不稳,虽说是了吃了药好些了,但肺部仍然一阵阵的不舒服。躺在睡榻上,枕头垫得略低些,让他的呼吸可以平顺些。李德全乐殊两个人陪在帐内一个帮老康轻揉着刚才太医吩咐要揉压的穴位,一个则是翻出一顶熏炉来轻轻的熏着从京里带来的可以舒爽肺疾的香料。
龙帐之内,寂静无声。老康燥乱的心绪在药香的薰染之下正逐渐舒缓的时候,龙帐一侧却是突然传出了叮铃之响?
警帐铃?
为了龙帐的安全,负责给老康扎营的太监都会暗暗的将一串警铃是系到龙帐各个比较敏感的部位。只要有人接触龙帐静角,警铃便会作响。这时候作响,是谁在龙帐外?
李德全在龙榻上帮老康揉按穴位,行动不便。可乐殊的手脚是灵活得很,几步就是跨出了帐外。正值深夜之际,营中早已安睡无人,除了巡营的士兵,到处都是黑寂无人的。可刚才分明听见警铃作响啊?乐殊是手提承影便是顺着龙帐边缘寻找,不是找人。那人在听到警铃作响后,肯定是窜走了。既然敢来这里的人身手肯定不错,自己是追不上的了。但是总会留下什么证据吧?
出来得匆忙,没有提灯。但好在的是,李德全马上就是提着灯出来了,一老一少沿着龙帐是才转了半圈,便是发现了龙帐东南角的一侧竟然有光向外泄漏。乐殊刚要上前去仔细瞧时,就让李德全拉住了。一副不解的模样,在看到李德全把灯递给自己后,从怀里居然拿出来了一张白绵之布,然后还附带了一只白瓷瓶,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行到那布隙前时,就将瓷瓶内的银粉倒出洒在了地下,而那些银粉一触地面便发出了淡淡的银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