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的脸色迅速涨红,呼吸困难,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由不得你!”岱钦蛮横地将时鸢从床上拽起,强迫她屈膝跪在地上。
他冷声道:“你的命都是我救回的,我若不愿给你名分,你照样是我的人!”
说罢,他也跟着跪了下去,目光如炬:“你们大宁国成亲,是要拜天地吧?”
不等时鸢反应,他便对着门的方向,强行摁住时鸢的脑袋,与她一同拜下。
时鸢在他强力的压制下挣扎无果,只觉骨头都快被他压碎了,疼得她泪眼婆娑。
拜完天地,岱钦又对着装着他母亲遗物的盒子拜了下去,冷冷道:“且算这是拜高堂。”
最后,他蛮横地将时鸢掰扯到与自己面对面,时鸢趁机想要挣脱站起,却被岱钦恶狠狠地压了下去,两人的脑袋猛地撞在一起,疼得时鸢双眼通红,几乎要哭出鼻涕来。
岱钦这才停下了动作,伸手轻轻心疼的摸了摸时鸢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礼成了。”
“你个混蛋,这根本不算成亲!”时鸢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这样的成亲方式简直荒谬至极!
岱钦却不为所动,将她拉起身,大步走到桌前,取出酒囊倒了两杯酒,朝时鸢递了过去。
“最后一步,是喝交杯酒,对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时鸢心中的愤怒早已将恐惧淹没,她试图伸手打翻那杯酒,却被岱钦敏捷地躲过。
他蛮横地抓住她的手,与她手臂紧紧交握,随后一只手强硬地将酒灌进她嘴里,也迅速饮下自己的那一杯。
烈酒如火,烧得时鸢喉咙生疼,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颊因咳嗽而泛起红晕。
岱钦却毫不留情,又倒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冷冷道:“喝下。”
时鸢倔强地不肯就范,但岱钦根本不容她拒绝,直接放下酒杯,拿起酒囊,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将酒强行灌了进去。
“喝醉了对你有好处。”他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然,今夜你定是受不住的。”
说完,岱钦便将时鸢拦腰扛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床榻边,将她粗鲁地扔在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时鸢被灌了几口酒后,只觉头晕目眩,酒劲迅速涌上头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体软绵绵的,挣扎变成了无力的推搡。
时鸢软弱无骨的手拍打在岱钦身上,如同兴奋剂一般,使他呼吸愈发急促,眼神愈发狂热。
岱钦紧紧盯着身下脸色坨红的美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猛然间含住那张嫣红的嘴唇,撬开贝齿,品尝着诱人的滋味。
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她是他的人了!
时鸢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缓缓喘息,仰头承受岱钦的热吻,他吻得极其霸道,凶猛,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