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年多过去了,一直没有自己哥哥消息,曲真真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哥哥怕是凶多吉少。
当即,陆长生握着曲真真手掌,轻轻安慰道:“有为夫在,我也会照顾好你们,保护好你们的。”
在这个世界,妻妾子女也算他的软肋了,是他努力的动力之一。
在他看来,若是连妻妾子女都保护不了,这仙也白修了。
“夫君,这个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曲真真闻言,娇俏的脸蛋露出甜甜笑容道。
“名字。就叫,玉真吧。”
陆长生沉吟片刻,给怀中的小女娃取了个名字。
“全真,玉真。”
曲真真听到这个名字,默念一声,随后朝着小女娃轻轻道:“玉真,陆玉真。”
怀中的婴儿也咿呀的‘哇’了一声,仿佛在回应。
看到这一幕,让陆长生和曲真真不由相视一笑。
旋即,夫妻两人说了会儿话,陆长生便让曲真真好好休息,带着孩子走出房间。
一座庄严、肃穆、诡异森森的高台上,阴风呼啸。
在高台周围,立着一根根高高的金属旗杆,黑色的旗帜上,绣着不同形态的妖魔图案。
有的三头六臂、有的面容狰狞、有的浑身长满眼睛、有的妖首人身长着翅膀、还有的没有脑袋,面容长在胸膛。
这些形态各异,看起来栩栩如生的图案,让人看着便不由心生寒意,仿佛被妖魔注视着般。
在高台中央,有一名二十来岁,面容冷峻,头发皆白的青年盘坐,盘坐的周围铭刻着许多诡异的花纹,符文。
此时这些符文图案中,有暗红色的血线流淌,不断朝着中央的白发青年汇聚而去。
让白发青年满脸痛苦之色,双拳紧紧握拳,青筋暴起,血脉鼓动,浑身冷汗不断冒出。
但白发青年只是紧紧咬着牙齿,不吭不哼,死死承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台周围旗帜上的妖魔图案,仿佛活了过来。
倏然睁开猩红眼眸,看向白发青年,使得整个高台弥漫大量的血色光芒。
白发青年在这血色光芒笼罩下,猛的闷哼一声。
眼耳口鼻皆有鲜血流淌,浑身筋脉血管如同蚯蚓般从肌体鼓出,几乎要炸裂般。
“轰!”
也就在这时,浑身是血,满脸痛苦的白发青年浑身迸发出一层猩红如血的薄膜。
这层薄膜犹如欲干未干的鲜血在体表缓缓流淌,缓缓化作一件诡异的血色战衣。
让白发青年的面容,肌肤,皆有暗红色的魔纹浮现。
“不错,不到一年时间,便将天魔功练成。”
就在这时,虚空中走出一名身穿黑色宽袍,面容异常英俊的少年。
他看着白发青年,露出满意的笑容。
随后,大手一拿,带着白发青年消失在高台。
在曲真真生完孩子四天后,陆妙歌也回青竹山了。
并且与陆长生相约,三天后启程回九龙坊市。
这几天,陆长生与一众妻妾商量了下,最终决定,还是让妻妾们留在青竹山。
不仅是来着来回不方便。
家里也有这么多孩子需要照顾,着实有些舍不得,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