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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全摇摇头道:“陛下,公子身子本就不好,您别让他在外头跪着了,若是有个好歹,心疼的不还是您。”
“朕何时让他那般跪着了,他自己倔的很,受点苦是应该的。”
高全便不敢再劝说,默默的为萧南君打扇。
案上摊呈着奏折,萧南君无心批注,不时地看一眼殿外,只见那人恭恭敬敬跪着的身影,却瞧不见他的神色,萧南君烦躁的放下紫毫,偏头看了一眼高全。
高全立马领会,便差人端了茶水过去,不一会宫女来报,傅月白连一口茶水也未喝。
萧南君将案上的奏折一掀,“由他去,朕倒要看看他跪到何时。”
傅光义书房里,楼玉珩一双探究的眼神看着傅光义问道:“天都黑了,他怎么还未回来。”
傅光义呷了一口茶,抬眸道,“我怎会知道。”
“这么晚都未归,您就一点不担心?万一有个好歹。”楼玉珩嘴角噙着点凉薄笑意,随意的坐在他对面。
傅光义放下茶盏,往椅子上靠了靠,不轻不重道:“真有个好歹也是他自作自受,那是圣旨不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由得他胡来。”
“您对我不上心也就算了,他好歹是在你身边长大的。”
怎敢提亲
“你想说什么?”傅光义扫了他一眼。
“他为何不肯接那圣旨,你当真不知为了什么?”
傅光义愣了一下,“你知道?”
“那是当然,是我不许他成亲的,大将军不好奇我为何不许他成亲。”
还未等傅光义问出口,楼玉珩便接着道:“因为他是我的,在无望谷那会他就已经是我的了,大将军还需要我说的更明白些吗?”
“你闭嘴!不知廉耻的东西。”傅光义绕过桌案,急急上前扬起手就要打他,“他也是你敢肖想的?”
楼玉珩眼中阴云滚滚,一把擒住他手腕使了点劲往后一推,傅光义便连连后跄了几步,“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他什么身份。”
“知道你还敢这样。。。。。。”傅光义顿了顿,转念一想,“这就是你报复的手段?想我傅光义一世磊落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