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吴榭忍无可忍道。
吴榭现在听见勾这个字,就脑壳疼。
吃过饭,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宁泊自己拿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
任凭吴榭怎么说,也不肯上床来,问就是怕管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过度的顺从在吴榭这个找茬小能手眼里看着就变了味儿。
吴榭觉得宁泊是在生气,故意说这些话给自己示威,他字里行间都是在讽刺自己。
晚上七点半,当惯了夜猫子的吴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呆呆地开口:“宁泊,你是不是生气了?”
地上的人没说话。
距离刚才拒绝同床才过去不到两分钟,宁泊不可能睡着。
那果然是生气了。
吴榭舔了舔嘴唇,借着屋子里面的黑暗宁泊看不见,他小声道:“今天在车上的事,是我自己做错了,你以后也不用事事都顺从我,我今天的确是很生气,但是仔细想想我挺不讲理的,毕竟那封情书你又不知道是我给你的。”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换成你把别的女孩子的情书递给我,我肯定当场就把信撕了。”吴榭说。
“但是你知道的啊,我从小脾气就这样,改不了了,我以后努力改改,尽量不这么暴躁,宁三白。”吴榭说:“我们能不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回到从前啊?”
“……”
“你也别跟我斗气了,以后咱们民主点,我的错就是我的错,不再是你的错了。”
屋子里面仍然一片寂静。
“宁泊?”
“……”
“还生气呢?”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吴榭有点不耐烦地坐起来。抬脚就朝着地上躺着的人不轻不重踹了一脚。
“怎么了?”宁泊将左右两边的耳机都摘下来,耳朵里面充斥着的静心咒戛然而止。
“我都已经这么诚恳的道歉了,你好歹回应一下啊。”吴榭说。
宁泊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就觉得吴榭又在给自己下套,脑海之中翻过三百套说辞,最终选择了一个最稳妥最佳男友的回答:“你不用道歉的,都是我的错。”
“我刚刚说的,你是不是一句没有听啊?”吴榭咬牙切齿道。
“我刚刚戴着耳机,没听见。”宁泊的声音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