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绮正了脸色:“跟你料想的一样,那三个人,我看了他们露出来的手腕、小臂,还有靠近胸口的一些地方,都有深深浅浅的伤痕。”
“看着像什么?”
“看着像被虐待了?”司绮皱眉猜想。
白洛川挑眉:“这种大规模的伤痕不可能是他们互相之间打架产生的,虐待犯人么?那就只能是”
“狱警或者典狱长。”白玦接过他的话。
“果然是这些现在还没出现的玩意儿在背后操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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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婆婆再次不见踪影之后,白玦他们把一些乘客聚集起来,说明了关于那块操场泥地的情况和他们的猜测,以及决定掘地三尺的计划。
“身上带有伤口的人不能进去,力气小的最好也别来尝试,因为不能保证你在挖的过程中会不会手滑伤到自己,那样要是救援不及时的话,也有可能会死。”
“我没法勉强你们,只是我把情况说在这儿了,有什么其他想法、做什么选择是你们自己的事,毕竟你们也知道有些站台世界出票的条件跟个人的任务完成情况有关,有的人参与度太低,就算活到最后,也不一定会得到车票。”
白玦言尽于此,大部分人也分得出轻重缓急,更何况,昨天在这儿围观的人都听见了地面下那声凄厉的尖叫,要说这块地没问题的话,他们也是不信的。
白玦将这大操场划分成几块区域,几人一组,自身武器能用上的就用,无用的就在主楼里找铁锹之类的工具来挖。
“不用挖完,”司绮坐在白洛川的身边大声指导他们,“挖出一个大致数量,再看能不能看出他们的身份就行了啊!”
林久看她一点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莫名其妙地朝她挥手:“四七你干嘛?你又没有受伤,在那儿坐着干什么?当菩萨吗?”
“我有伤口。”司绮一本正经地纠正他。
“伤口在哪儿?”林久看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心一下提了起来,担心地就要走过去。
“我的心上有道浅浅的伤口,久久无法愈合。”
白洛川正坐在她旁边喝水,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直接呛到了气管里,咳得停不下来。
“”林久顿了一秒,沉默着转身就走。
“你这走的是什么青春疼痛路线?”白洛川嫌弃地离司绮远了一点,不想理她。
白玦在之前从没想过自己还有用刀挖地的一天。泥地被冻得很硬,挖掘的难度十分大,若是像白玦这样使用火车赋予自身的锋利东西挖还比较容易,但像林久这样,只能找铁锹一类东西挖掘的,就十分艰难,每一下都震得指节发痛,不一会儿掌心就开始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