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的是让大家颠覆了以往对女性的认知。
“好吧,我怕了。鹿姑娘不愧是掌阴阳,有大德的人。往后还请鹿姑娘多多照拂一二,这一杯我干了!”吴蒙站起身,笑容灿烂。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鹿宝儿点头,转身看向吴毅德。
“这位先生,中年显耀之相,鹤形眼主富贵,福寿贴脑耳,福禄并臻,是位高尚的贤士。”
吴毅德面对这样的评价只是笑了笑道:“鹿姑娘谬赞了。”
吴修展满意地点点头。
鹿宝儿看向在场最后一位吴秋,勾唇冷笑道:“这位先生,皮面太急,虽沟恤长而寿亦亏。眉卓如刀,阵亡兵死。”
“啥意思?”吴秋立即站起身,自是感到这不是好话。
吴蒙大笑出声,道:“她说你短寿,脾气暴躁,最终会暴死。”
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吴秋气愤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呵斥道:“我看你是找死!”
他都短寿了,还怎么继承家主之位。
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他排除在外么。
这个死女人,他要杀了她。
他刚站起身,鹿宝儿抬手一根银针直接刺入他腰间的穴道。
吴秋感觉浑身僵硬住,任眼珠如何翻动,手脚就是动不了。
鹿宝儿看向吴老爷子道:“看完了,在场的人无可用之才。吴家的子孙若都是如此,那你们可以分家解散了。”
豪门为何能豪。
自然是人才众多,齐心协力。
这些人虽有才华,却无掌家的本事,说白了没有能拉拢人心的大能。
吴老爷子立即开口道:“吴携……你不是见过吴携吗,你觉得他如何?”
吴携刚刚去寻吴极回来走到门口,听言立即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外偷听。
鹿宝儿笑了笑道:“羊眼主凶,眼珠淡黑发黄,昏昏昧昧;祖上有财富,也享受不到;晚年家境败落,一贫如洗。手掌乱花纹,奢侈生活,拈花惹草,流连花丛,不顾妻儿。”
“这……”吴修展满脸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
他查到的资料不是这样的。
众人面面相觑。
吴智善站起身,伸手想抓鹿宝儿的肩膀,反被鹿宝儿一针扎在头顶,立即坐回到凳子上,浑身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