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棠被北辰砚带着在酒楼靠窗位置坐下。
“那些狗东西,每日在金碧辉煌的京都饮酒作乐,挥金如土的享受,却连军饷都不给边关将士发放,害的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养不了家,被迫无奈发动兵变,最后身首异处。”
“如今的朝廷早从根里就烂了,北王府战功赫赫,为了守护家国世子都战死了,最后却落了个君臣离心的下场,何其可悲。”
“皇帝不发军饷,是想让边关数万将士都饿死不成,没了大军,谁来守护边关,若是那些蛮夷再犯,苦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皇帝昏庸无道,要我说,北王府不如反了算了,好歹也算有条活路。”
“你胡说什么,那可是逆贼,要被千夫所指,史书留名的。”
“逆贼怎么了,也比等死要强,朝廷不作为,只顾享乐就算了,北王府流血牺牲,还落不着一点好,这样的君王,效忠他何用。”
“尝尝这家的酥饼,据说味道不错。”北辰砚拿了一个饼子递给林思棠。
林思棠咬了一口,“确实不错。”
“还有他家的招牌菜,你都尝尝,多吃一些。”北辰砚给她夹着菜,仿佛没有听到酒楼中的议论。
林思棠都吃了一些,一会儿就饱了七八分,“你别光顾着我,自己也吃了一些。”
“嗯。”北辰砚夹了一块清蒸鱼,小口吃着。
“看来张将军的死,反响不错,至少收拢了一部分民心。”
若要起势,青州城内百姓的拥护是第一步。
“待会儿想去哪玩?”北辰砚问。
“都可,我还没有仔细逛过青州城,你带我到处走走。”
“好。”
从酒楼出来,二人走在大街上,将胭脂水粉,首饰绸缎铺子都逛了一遍。
只是林思棠并没有买,只要一只十分精致的羊脂玉簪。
“家里妆匣子装不下,你之前买的我都没怎么戴过呢。”
北辰砚眸子带笑注视着她,看着她在街道上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