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tian了tian嘴唇,无力地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别来找我的吗?”
宇文风伸出两只手臂,按在山洞的岩壁上,将云汐圈在两臂之间,冷冷地说:“我也和你说过,不许离开我,你敢留书出走,活腻了吧。”
云汐用力掰着宇文风的胳膊,却没法撼动分毫,她索性不再挣扎,靠在岩壁上说:“王爷何苦如此,要说的话,我都写在信上了。”
宇文风从怀里拿出云汐的信,当着她的面撕了个粉碎:“没脸见我就想一走了之买安心,想得倒挺美。”
他话音未落,已经压上了云汐的唇,舌头强势地顶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他的胳膊从岩壁上收了回来,将云汐按倒在地,撕开她的衣襟,手掌紧紧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宣示着对她的占有。
云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紧张得气都不敢喘,他这是在干嘛,她有身孕……
宇文风眼中狂暴的冲动,在云汐的注视下慢慢淡定下去,他闭上眼睛,轻轻将她圈进怀里,小声说:“喜乐说你胎相不稳,要好好休息,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跟我回去,好不好?你每次都不声不响地失踪,我真的怕了。”
第189章 司空月夜袭
云汐捂着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每次宇文风低声下气地说话她都会招架不住,何况他还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哭,代表什么?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宇文风扬起她的下巴,审视地看着她。
云汐痛苦地眯起了眼睛,声音发抖地说:“万一,我是说万一,孩子不是你的,怎么办?”
宇文风将下巴抵在云汐肩上,斟酌地说:“万一不是,那……丢给妖蛊师好了,他一定当宝贝一样藏在手心里,正好让你的孩子远离权力的危险,你不是一直都想让他逍遥山水间吗,误打误撞,岂不正合你的心意。”
云汐怔了半晌,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宇文风这才松了口气,收紧胳膊让云汐紧紧贴在他胸口,过了半晌说道:“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管什么原因,不要再离开我,三年,够了。”
云汐眨了眨眼睛,泪水又掉下来,她伸手抱紧宇文风的胳膊,哽咽地说:“我不会离开你,离开你我比你更难受,如果不是念着肚子里的小家伙,我今日就活不下去了。”
“那跟我回去。”宇文风得到了承诺,满意地看着云汐一笑:“我们回翠雨宫,你这个小东西只要我三日不看着你,就嚣张得敢上房揭瓦,我还是亲自盯着比较妥当。”
云汐脸上一红,伸手把被扯破的衣襟掩了回去,咬着嘴唇说:“干嘛把我的衣服撕成这样,被温雅公主看到了,多丢脸。”
宇文风扬了扬眉毛:“给你长个记性,下次再敢自作主张,我把你衣服剥光了丢到城墙上去。”
云汐瞪了他一眼,闭嘴不再言语了。
宇文风解下外衣,把云汐裹紧横抱起来,一路走上雪峰。迎面奔来一个急促的身影,在见到两人的时候倏地停了下来,玄凌淡淡地看着宇文风,又看了看云汐说:“你果然在下面。”
云汐眼见天寒地冻,玄凌额上竟然渗着汗珠,可见他找她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心下甚是歉意,讪讪地想开口说两句话,玄凌却冷冷地阻止了她,对宇文风说:“这个大麻烦交给你,她要死要活,都不关我的事。”
玄凌黯然转身,他每次都比宇文风慢一步,可为什么这次他竟然不觉得失落,甚至有一点庆幸的感觉?如果云汐真的出什么事,他一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也没脸再见喜乐了。
云汐悄无声息地回到翠雨宫,温雅自是看在眼里,可是她依旧满面春风,仿佛云汐从来没有离开过。
第二日,玄凌便让喜乐把安胎药的方子给宇文风送了过来,他自己却没有露面。喜乐满脸笑意地看着宇文风说:“还好有你在,否则我都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宇文风淡淡一笑,其实喜乐真是个好女孩,玄凌怎么就看不见呢!
翠雨宫中上上下下全是温雅的人,宇文风生怕有人在云汐的药里动手脚,除了叮咛之外,不让任何人接近云汐的汤药,细心的温雅偷偷拿起药渣检查了一番,眼中射出了恼火的光芒……
步云汐,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宇文风最近比较忙,常常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整晚不回来,云汐有孕在身,他不肯再告诉她他在忙什么,云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他看上去从容笃定,让她也少操了点心。
这一夜,云汐独自一人睡在房里,玄凌开的安胎药有安神之效,她现在比以前更贪睡了。
忽然,身上感应到一阵寒意,将梦中的云汐惊得睁开眼睛。
黑暗中一双闪着精光的眸子,充满恨意地注意着她,冷冷的声音飘进耳朵:“年梦漓,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