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华信并没有闪躲,而是用力捏住那张黑色符咒,那张符咒瞬间爆发出巨大的黑色真气,将他的全身包裹了起来。那真气翻滚着,如同乌云压顶,让人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那道威力巨大的飓风碰到周华信的黑色真气,就立马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飓风中夹杂着的风刃和碎石在真气的包裹下,无法靠近周华信半步,全部被震散在空中。
然而,当烟雾散去,周华信依旧矗立在原地,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的身体仿佛与黑色真气融为一体,仿佛是一个黑色的战神,屹立在风场上。
更令人震惊的是,周华信的最终技能已经准备完毕。他此时全身已经变成了黑色,甚至连眼珠都是黑色的,整个面容看起来异常恐怖。他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一圈黑色的气流,那气流不断旋转着,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吴英看着眼前的周宇,他的脸色由惊讶转为愤怒,再变为绝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什么。。。”吴英颤抖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你竟然私自练了宗门的禁术,铁砂之舞?”
周华信看着吴英的反应,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没错,我确实练了。”周华信冷笑道,“这禁术是我意外发现的,我觉得它很适合我,所以就偷偷练习了。”
“你。。。你这个疯子!”吴英愤怒地喊道,“你知道这禁术的危险吗?你知道它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我当然知道。”周华信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但我没有其他选择。我要变得更强,我要保护我的朋友和家人,我要为掌门报仇。”
“可是。。。”吴英还想说些什么,但周华信却打断了他。
“没什么可是的。”周华信说道,“这就是我的选择,我不会后悔。”
吴英看着周华信决绝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什么。
“受死吧!”周华信大喊一声,随后身体的黑色真气瞬间从他的体内迸发而出,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黑色。
周华信的怒吼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震撼着整个随州城。他的身体在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黑色真气,那真气如同黑夜般深邃,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明。天空在这一刻变得昏暗无比,仿佛被这股真气所笼罩,连远处的星辰都变得黯淡无光。
周华信的身体在真气的包裹下,仿佛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巨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而坚定的光芒。他双手合十,然后猛地分开,那股黑色真气便如同被释放的野兽,朝着天空和地面射去。
“铁砂之舞!”只见周华信嘴巴说出这个词,随即就看见天空之上,那些黑色真气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它们在空中交织、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地面上,那些黑色真气则如同泥土般翻滚着,将整个地面都染成了漆黑的颜色,仿佛有什么力量正在从中苏醒。
吴英站在周华信的面前,看着这一幕,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从未想过,周华信竟然能够掌握如此强大且邪恶的真气,更从未想过,他会用这股真气来对付自己。
他的心中充满了慌乱,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这场灾难。他看着周华信,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奈。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些黑色真气在空中翻滚着,发出阵阵诡异的声音。吴英的身影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渺小和无助,仿佛随时都会被那股真气所吞噬。
“喝!”一瞬间,吴英的思绪被周华信的大喝声猛然打断,他抬头望去,只见天空那些原本流动的黑色物质瞬间凝固变硬,它们如同雨滴般纷纷扬扬地落下,却又在半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凝聚起来,变成了一颗颗锋利无比的铁砂。
这些铁砂在空中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它们密密麻麻地覆盖在整个天空之上,仿佛一片漆黑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吴英抬头望去,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压扁一般。
与此同时,地面上那些黑色物质也开始发生变化。它们同样硬化、锐化,变得如同荆棘一般尖锐。那些原本平坦的地面此刻变得如同刀山一般,布满了无数锋利的尖刺,它们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让人不敢直视。
整个随州城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地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吴英站在城中,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环顾四周,只见那些铁砂和尖刺在空中舞动着,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将他撕成碎片。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来,仿佛死神已经降临在他的身边。
再看向另一边,站在城门口的李浩存,由于城门法术的禁锢无法逃跑。
李浩存站在城门口,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的身体被无数铁砂穿透,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那些铁砂如同锋利的刀刃,将他的身体切割得支离破碎。他的手臂、腿部和躯干都被穿透了,一些铁砂甚至穿透了他的内脏器官,让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的身体开始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试图支撑自己的身体,但疼痛却让他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铁砂继续穿透他的身体,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让李浩存感到一阵恶心和头晕。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他只能看到那些铁砂在空中舞动着,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最终,李浩存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有那些铁砂在他身上继续舞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