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第二次却怎么都到不了,廖寄柯被折磨怕了,不断扭动着身体,铃铛发出叮叮响。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前,于慈将口塞取下,廖寄柯立即带着哭腔哀求。
“不行了,于慈,给我吧……求你了,我好难受……”
换来的却是一个耳光。
于慈不喜欢廖寄柯连反抗都没有就求饶的样子,起不到任何解气作用,也得不到什么折磨对方的快感。廖寄柯被打得噤了声,身体却在疼痛之后奇妙的起反应,缓慢坚实的高潮逐渐来临。
“嗯……”廖寄柯微微张着嘴呻吟,头都仰起,身体颤抖着,铃铛声小下去却没有停止。
“真是贱,要人打了才能高潮。”于慈把振动频率跳到最大,又在廖寄柯脸上甩了几巴掌。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于慈,慢一点……我……啊啊……”
无法承受陡然变快的速度,廖寄柯爽得快翻白眼,呻吟盖过了铃铛声。一时间高潮了好几次,于慈又像消失似的不出声,只有自己放浪的淫叫。
“不……不要了……好痛……”
又不知过了多久,无休止的震动把她操得浑身发软,阴蒂肿胀不堪,可能已经被磨破皮,尖锐的疼痛增加,快感在随之减少。
高潮太多次到有些麻木,但生理的刺激始终存在,廖寄柯疲软地瘫在椅子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跟不知道还在不在看她的人求饶。
“于慈,求你了……嗯哈……痛……”
椅子、地上,到处都是小穴喷出的水,身体有些乏力,嗓子也叫得发疼,于慈始终没有回应。
就当廖寄柯以为于慈已经走了,认命般做好一个人捱到自慰器没电。于慈突然开口:“珂珂,你给别人操的时候也是这么发骚吗?”
原本平息的潮水又因为于慈的一句话变得汹涌,快感冲上大脑,即将高潮时于慈将自慰器取下,阴蒂泄了气似的塌下去。
“我没有……”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体依旧敏感,于慈伸手滑过每一寸皮肤,之前的鞭痕还没有消,结了一层痂。她毫不留情地抠掉,廖寄柯痛得惊呼,伤口再次渗出血珠。
“珂珂,想体验我知道你宁愿跟陌生人约调也不让我碰的时候有多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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