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苒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只听见一些细微的响动。
陡然被一股力量扯住,她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又被拉回床上牢牢禁锢在男人的身下。
刚被蹂躏过的小穴湿滑软嫩,硬挺的昂扬轻而易举再度闯入,又沉沉律动起来。
「程、程璟砚,你!你怎么啊」她无力抓着男人汗湿的手臂,破碎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在缠绵的尾音里,程璟砚将梁映苒翻了个身,臂膀肌肉偾张,掐着她细软的腰肢从背后狠狠顶进去。
时间分秒流逝,空气中流动的情潮狂热不止,不知餍足的撞击与呻吟交融在卧房内回荡。
黑夜褪去,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房内仍是热火朝天。
梁映苒趴在床上哭得凌乱可怜,委屈兮兮地,「骗子不是说一次吗?」
「没骗妳,的确是一次。」身后的男人浅浅抽出埋在穴里的性器,又深深地插入,沙哑的嗓音蓄满危险地抵在她耳际,低缓地道:「既然是最后一次,我不该干个够本吗?」
圆硕的龟头重重抵到一处,经历无数次高潮的身体脆弱不堪,她再度止不住地浑身抽搐,被拧肿的乳尖在床单上磨得生疼。
她目光空洞,口水横流,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疲软的男性埋在她的体内浅而缓慢的磨蹭,又湿又热,舒服得就像泡在热水里。
没一会儿,又逐渐硬挺起来。
她惊惧地睁大了眼,「不要,别来了」
程璟砚在敏感处不紧不慢地小幅度律动着,潮湿的气息洒在她绯红的耳侧,声音沉哑得像在诱人犯罪。
「那妳说,下次也要跟我做爱。」
「不要」她的眼里水气晕散,挣扎着想逃离。
「那就继续。」
绵延无尽的快感像要抽离她的灵魂,令她惊恐不已,顾不得其它瞬间就屈服。
「唔,下次、下次也跟你做爱」
程璟砚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收敛,愈发狠重。
「再下次呢?」
「也、也跟你做」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漫长的性事,泪眼婆娑地胡乱点头。
「再下次的下次呢?」
狰狞怒张的阳根像甜蜜又折磨人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挞伐软烂的阴户,梁映苒濒临崩溃哭叫出声。
「啊!啊都,都跟你做!只要你想就跟你做饶、饶了我」
「别忘了妳说的话。」
他无声地扬起唇角,终于得到想听的答案,抽插将近百下后喷射出滚烫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