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小心,他恐怕以精血为引,以寿命为符,以祭坛那些凡人为阵眼,布下了“九转轮回阵”。
管姑娘飞到玄殷跟前落下,与他背对背站着,面色凝重。
恐怕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怎么办,那些凡人在九转轮回阵中,不一会儿就会死去。”
玄殷轻描淡写道:“那些人坏事做尽,死不足惜。”
管姑娘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犹豫道:“可毕竟是受制于人,被逼无奈。”
“呵。”玄殷冷笑一声,眼睫微闪。
“管姑娘何时这般心软了,若是不忍,便自行去救吧。”
见他如此,管姑娘知道他心意已决,便一跺脚朝那道士攻去:“你去破阵,我来拦住他!”
两人过了几十招,招招致命,管姑娘却很快显出颓势。
那道士恨意滔天,几乎是不要命的打法。
有那阵法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精血,管姑娘却处处受限,一时竟被道士逼得节节败退。
“玄殷,快点,我撑不住了!”
管姑娘已没了刚才游刃有余的绝代风华,那道士步步紧逼,她且战且退,越战越狼狈。
只能靠着以前学地逃命法术,左躲右藏。
玄殷没有回应她。
他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这也是他与那道士虚与委蛇的初衷。
冷静如冰潭,庄严似佛陀,决绝如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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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溪,你醒醒,别睡了。”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温玉溪蒙上被子,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却被人用木棍敲醒:“你看外面都打起来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啊你。”
温玉溪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白”之中。
除了他和一个七八岁扎着两个发髻的男童,周围是看不到边界的白。
男童?
这里怎么会有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