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站在周若鱼房间门口又是一阵笑,而后梁美美和李明才离开。
不久后,陆秦川又来了。
周若鱼有些紧张地向外看看:“你怎么又来了,李明和美姐还没走远呢。”
陆秦川嗤笑一声:“他们啊,也许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重要的事?什么重要的事还能把我落下……”说着她抬腿就要往外走。
陆秦川长臂一伸将人整个捞进怀里,将门反锁,热气氤氲在她敏感的耳周:“人家做爱做的事,难道你还要插一脚?”
像是突然遭遇了一场暴风雨,所有思绪都被席卷一空,只剩下震惊。
这真的是从陆秦川口中说出的话吗?那个向来冷漠高傲、不苟言笑的他?
而且,关于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又怎会如此发展呢?
无数个疑问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但还未等她理清头绪,便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扣住。
下一刻,陆秦川炽热而霸道的唇毫无征兆地覆了上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与攻击性。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措手不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侵袭。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本想要挣扎反抗的双手此刻却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完全使不上力气。
渐渐地,她沉溺在了这个热烈的吻里,意识开始模糊,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已不再重要,就连之前一直萦绕心间的关于其他人的事情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分开,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暧昧而迷离的氛围。
陆秦川微微喘着粗气,趁着两人喘息的间隙,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她散落在耳边的几缕碎发温柔地捋到耳后。
他的目光深邃而灼热,直直地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啊,连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竟然还会弹钢琴,嗯哼?”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中蕴含的情愫让人不禁脸红心跳。
只这一个动作,换来周若鱼脊背起了一层的薄栗子,酥酥麻麻的。
“天赋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你可能不懂。”
每每遇到这种问题,周若鱼都会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而每每这时陆秦川都会智商为零,任凭她胡说八道。
“好,”陆秦川果然不再追问,掐腰抱起她往床边走:“那咱们也做爱做的事,如何?”
…………
待到筋疲力尽,却没有什么睡意。周若鱼窝在陆秦川怀里轻声问:“今天你在舞会现场吗?怎么没找我跳舞,不怕我和别的男人跳舞吗?”
“我一直在,但我不适合出现。苏红梅今天也在。”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吓得周若鱼身子一震:“啊?她怎么也在京城?”
三年了,这个名字都快被她淡忘了。
她只知道苏红梅二姨父退休后回了老家休养,后来的事就没人提起,也没再打听过。
“她和陈漫聊了好久,不出意外必是针对于你的。出门时一定要小心行事了。”
周若鱼一听就炸了毛,翻身就坐了起来:“还不都是你惹的祸,这两个哪个不是都奔着你来的,结果把气都撒到我身上了。”
“我的错,我的错。”陆秦川认起错来毫不费力,重新把人按回胸前,“敢动我媳妇的人,还没出生呢,一切有我!”
虽然苏红梅再次出现,而且很明显也会奔着她而来,但周若鱼就算没有陆秦川也不再怕她。
三年了,很多人很多事已经让她不再畏惧,特别是做了一对龙凤胎的母亲以后,她完全可以站到前面去战斗,为了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