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粒觉得很有可能。毕竟之前老去偷看tagra的时候,虞粒就能看出来,程宗遖是个很爱玩的人。
外国人开party本来就嗨,嗨着嗨着就嗨到床上去了的已经是家常便饭。虞粒想象了下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代入感太强,她扑过去,将程宗遖压在沙发上,跪坐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气势汹汹:“说!”
她压根没使劲儿,但程宗遖却紧皱着眉,一副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样子。
虞粒信以为真,当即松了手,程宗遖单臂撑着起身,手摸了摸她的脸,带动着她转变视角,手指了指屋子四周。
“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是这么好奇,可以去监控室调调监控,看看我每天都在干什么。”
他眯了下眼,嘶了声,一本正经的口吻:“或许能看到前段时间我在床上一边想你一边…”
说话时咬着她耳垂,带动着她的手,恬不知耻地比了个动作。
虞粒的脸轰然一热,一把推开他。
程宗遖唇角勾起笑,散漫又浪荡。
随即站起身,没再逗她。
手机恰好响了几声,他摸出来一看,之后又摸了两下她的脸,说道:“我处理些事情,你先自己玩会儿,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哦。”
虞粒乖巧应道。
程宗遖坐电梯上楼,去了书房。
虞粒一个人在屋子里瞎转悠,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跑到前院,坐在伞底下看海,捧着椰汁喝,沙滩上还有人在打排球,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好像还是能看见那些身材火辣穿着三点式的外国妞蹦起来拍排球时胸都快掉出来了的画面。
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一大一小的两坨,撇撇嘴。
之后到处晃悠了一圈,有点困了。
现在洛杉矶是下午两点,国内那边是凌晨五点,还没倒过来时差,再加上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虞粒躺在庭院伞下,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惬意,一时半会儿眼睛都困得睁不开。
洛杉矶天黑得早,基本下午五点多天色就慢慢暗下来。
程宗遖找了一圈都没找着虞粒,给她打电话也没接,这时候才感觉到房子大了是真不好。
他找来前院时,虞粒还在熟睡,怀里还捧着一个椰子,嘴里含着吸管,侧身睡着。
嘴唇微张,甚至流出了口水。
程宗遖抽了几张纸替她擦掉口水,然后拿开椰子,将她打横抱起来,朝屋子里走。
他已经尽量放轻,虞粒还是醒了过来,她的脸上都被压出了一片红印,睡眼朦胧的看了眼程宗遖,之后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回到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她还没睡着,知道自己去盖被子。
程宗遖低声向她交代:“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
抬起手腕看一眼表,计划着,“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你先睡,等回来我们就去吃饭?嗯?”
虞粒迷迷糊糊地“嗯”了声。
程宗遖弯下腰吻了吻她额头,之后又揉揉她脑袋,低声叮嘱:“别乱跑。”
她又像小猫一样哼了声。
程宗遖这才离开,轻轻关上了房门。
一艘私人豪华游艇上正举行着一场派对。
音乐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乐队正在演凑,男男女女在甲板上狂欢,海面上空燃起绚烂烟花。气氛烘到了制高点。
程宗遖坐在沙发上与几个音乐制作人交谈,对方屡屡劝他喝酒,他纷纷摇头拒绝声称一会儿还要开车,手上端着杯白水,偶尔象征性与对方碰一下杯。
节奏感爆棚的派对,程宗遖却显得意兴阑珊,他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监控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