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远又气又怒,抬起膝盖去挡江瓒,江瓒顺势分开顾昕远的腿,压着他,激烈啃咬着他柔软的唇瓣。
顾昕远挣扎不了,发狠咬住了江瓒的舌头,江瓒吃痛,这才放开了顾昕远。
想不到顾老师被乐民和小沈操了一宿,又发了两天烧,还有力气咬人啊。
江瓒笑着抹掉嘴角的血,居高临下地望着顾昕远,顾老师你看看我,我年纪小,长得帅,学习也不错,这么完美的小情人,你上哪儿找啊?
顾昕远咬牙道,你还要不要脸了?
江瓒舔舔舌头,当然要了,我是个乖学生,校长及校领导他们都可喜欢我了。我到底哪里不好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滚开!你让我觉得恶心!
江瓒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放开了顾昕远,顾老师你的嘴唇又软又甜,我想你下边的两个小洞一定更销魂。你好好想清楚,两位老人家都八十多了,可受不了什么刺激。我这人没什么耐性的,今儿晚上放你一马,我都挺佩服自个儿的。回见了顾老师。
江瓒说完就走了,顾昕远缓了一会儿,先去浴室洗了澡。
胸口和脖子遍布吻痕,阴部还是火烧火燎的酸胀,肛门处虽然有些肿,但明显清理了上过药,已经不怎么疼了。
家里收拾得很干净,根本看不出他被两个小畜生强迫捆绑的痕迹。
顾昕远心里明镜似的,其实他没有别的选择,姚乐民和武泽的背景他不太清楚,可沈家和江家,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
顾昕远的姥爷已经退下来快二十年了,即便姥爷在位的时候,也跟沈家比不了。
顾昕远的亲生父母早就各自组织了家庭,对于他来说,父母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去求他们。
现在姥姥姥爷生活安逸稳定,如果因为他,弄得老两口颠沛流离,远走他乡,那他就太不孝了。
顾昕远越想越头痛,索性不再想了。打开电脑回复了工作的邮件,又给系主任和指导员打了电话,简单弄了点吃的,上床继续睡觉。
第二天恰逢周末,顾昕远睡到九点多钟,觉得身体好多了。
做早餐的时候,江瓒果然来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个很高很健壮的少年,应该就是那个叫武泽的了。
顾昕远没说话,打开门,让两人进了屋。
武泽斜倚在门口,掏出一支烟叼着,痞痞地道,顾老师好,我叫武泽,听乐民和小沈说你特别好操,我特意赶过来操你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