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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说着,他就要从凳子上跳下去买东西。
晏聆哈哈大笑,一把抱住晏月的腰:“傻小子,我唬你呢。”
晏月不知道在哪里听的一些有的没的,委屈道:“那你别吃。”
担心被毒死。
话音刚落,晏聆已经“啊呜”一口把桂花糕吞掉半个,鼓着脸颊像是松鼠似的冲他笑。
晏月:“……”
晏月差点“哇”地哭出来。
晏聆笑得直打跌。
晏寒鹊终于将礼物送出去,还没来得及和夫人单独相处,就听到后面晏月的委屈哭声。
晏寒鹊冷冷看向晏聆。
晏聆三口两口把桂花糕吞了,龇牙笑嘻嘻:“我们闹着玩呢。”
说着,推了推晏月。
晏月性子软,忙擦干眼泪,乖乖地说:“师兄没欺负我,真的在玩。”
朝夫人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晏寒鹊沉着脸走上前,一把把晏聆捞到怀里。
晏聆忙手脚并用地扑腾个不停,能屈能伸地求饶:“晏大人!晏仙君!饶命啊我再也不敢啦!娘!娘救命呀!”
“怎么办呢?”朝夫人笑着说,“晏仙君不听我的,要不晏小仙君忍一忍吧,左右不过挨顿揍,你爹也是为你好,你能理解谅解的吧?”
晏聆:“……”
晏聆不可置信地看着朝夫人。
看到他这副目瞪口呆的傻样,朝夫人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晏寒鹊被扰了兴致不想再逛,又忙着回家打孩子,捞着哭天喊地的晏聆离开。
朝夫人牵着晏月的手,笑着跟上前。
四人高高兴兴——除了等会要挨揍的晏聆,乘坐行舫在漫天焰火下宛如浩瀚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悠然飘回晏温山。
夜色渐深,中州城又放了场盛大烟火,璀璨光芒连天,乞巧才终于结束。
子时即将到,奚家依然灯火通明。
奚绝困倦地趴在蒲团上打哈欠,三番五次想要回去睡觉却被纵夫人强行按着不准走。
“绝儿乖。”纵夫人在外强势,但对唯一的儿子却是慈爱有加,她将软趴趴的奚绝轻柔拉起来让他跪直,“再撑一撑,等觉醒相纹就送你回去睡。”
奚绝撇撇嘴,根本不信这句话。
十二岁生辰是最麻烦的,觉醒相纹后还要祭祖、拜天衍,一堆乱七八糟的事能断断续续忙到清早,到时奚家将相纹名字定下告知其他世家,必定又是一番应酬寒暄。
怕是到明天晚上都不一定有时间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