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有信号反应,小心被监听。”
粗粝的指腹蹭过手背,傅竹疏烫的吓人。他随意将设备放在热水器顶,滚烫的唇贴在莫慎远脖子上,
“别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时工作还不够累吗?”
莫慎远想去够那设备,两譬却被猛的折到身后。
“在乎我就好。”
“明明吃醋,还留在原地等我。好乖。”
莫慎远闷哼,心里有气,两眼就是不看傅竹疏。
对方果然不满起来,胸膛贴的严丝合缝,食指沿着莫慎远脊椎向上,极富技巧地刮挠,瞬间叫人喘起来。
“你真香。”
莫慎远吃味地反击:“你身上更香。”
“她有个厉害的爹。敷衍下罢了。”
这话让莫慎远不适。
他想要开口斥责傅竹疏不懂尊重他人,揉捏上腿根的手,却叫出口的话变成旖旅吐息。
半月没见,即使心里堆了郁气,这亲密的举动也让莫慎远不禁情动。
他放任自己斜靠墙,舌尖抵住上颚,呼吸开始升温。
傅竹疏喉结滚动,唇贴着莫慎远的下巴,带着不自知的迷恋,哑声说:“慎远,你真的好性感。”
“说爱我。”他说。
“你倒是说爱我。”莫慎远不满地垂眼,唇瓣水色饱满。
诱的傅竹疏神色更暗,迟迟说不出那几个字,
傅竹疏烦躁地咂舌,发狠就要重重吻上去,谁料莫慎远躲不开,第一次追问说:
“我不值得你说爱我吗?”
答案很清楚。爱。
莫慎远心里清楚得很。傅竹疏很爱、很爱他。
关键在于,他这么久的陪伴与缱绻,是否值得受过情伤的傅竹疏,打开心结,主动示爱。
理解傅竹疏,不代表不会期待,
“我想听。”
“说爱我,傅总。”
傅竹疏被“傅总”两字激怒,酒劲之下更加暴躁,他把莫慎远压的很紧,“慎远。”
气压低到极点。
忽然,傅竹疏卸去力道,拥着莫慎远,略微脆弱地说:“你是我的。”
半晌,莫慎远无声叹息,随后回抱过去。
傅竹疏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捧着莫慎远的脸颊,唇短
越贴越近。
就在触碰前一-“哐当”。
杯盖被放在热水器上侧。
戴着口罩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茶水间,离两人只有分米的距离。
暖昧全消。莫慎远一个激灵,瞬间被护在身后。
傅竹疏恢复了人前的冷漠傲气,沉声警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