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儒雅温和,仪态大方。
“结婚了吗?”
气氛诡异的尴尬。
莫慎远神色如常,浅笑摇摇头,“没有。”
“对象呢?”“不是吧--”
莫慎远点头,“没有。”
一片唏嘘。
就在应柏疑惑,傅竹疏怎么还不来的时候。
曲运冷不丁站起来打断,莫名其妙视线往边上飘,随后拉着莫慎远起来,“陪我去上个厕所。”
“啊?”
回来时候他才知道哪不对劲。
草慎远坐在座位边上,不安地往四周张望。
氛围灯不再摇晃,原本唠嗑的同学不约而同闭嘴。
随着清脆的旋律。
暧昧的柔光从顶上打下,擦过发丝、肩膀、与弦上修长的手。
弦是新换的,吉他板却旧的不像话。
没有余留思索的时间,男人屈起一处膝盖,垂首抱着民谣吉他,指尖流泻出清泉般的乐音。
他很专注,也很娴熟。
不经意抬起眼,当望到草慎远的时候,他眉眼的锐利全然不见,只剩下迟来的深情迷恋。
薄唇碰了碰,男人的嗓音早不复大学时的青涩,变得低哑、闷厚。
同样的歌词,唱出截然不同的味道。
唯一相同的,就是只是想唱给莫慎远听。
莫慎远唇边的笑卡住。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傅竹疏会出现。这手难分。
一曲终了,傅竹疏抿住唇角又松开,深深看着莫慎远
“也许有些迟。”“但我喜欢你。”
曾经在操场、在莫慎远满怀希冀的眼神里,傅竹疏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现在在分手后,却不顾意愿告诉所有人,说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