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乎,莫慎远在这。
“是的。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关注。”
“现在正巧有一些新的发现,我认为足够提高机械精度。
“做医生的这些年我有过相关输入,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深入探讨。”
交谈几句后,老人有些诧异和惊羡,十分干脆地请莫慎远借一步说话。
另一边。
李羌羌戴着墨镜坐下,对姜祁山冰冷的表情已经习以为常。
她百无聊赖地敲着电脑,随口说:“不去喊他?”
“不喊。”
她扭过头,仔仔细细盯着姜祁山看,誓要找出些破
绽
声音很嘶哑,带着此揶揄,“临时起意,大费周折的搞这些惊喜,结果不喊人来,你想感动谁?”
“本来也没想感动他。”
“怎么?”
“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指尖跳跃,捏着手机随意转动。
手腕带了多少年的念珠早没了踪影。
李羌羌耸肩,“我倒是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疯。”
“是吗。”
呼啸的风声从顶上响起,所有人仰首去看。直升机在顶上盘旋。
姜祁山不为所动,泥塑一样坐着,“我疯吗。”
“厌恶姜家,就离他们远远的。你非要来这敲架子
鼓,是给别人找不痛快,还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实验做累了就来了。”“很巧,哥也在。”“命中注定。”
“放弃访学机会,也是因为莫老师?”
“不是。”
“怎么不是。”
“没必要。这种行为不是自我感动吗?”“如果他知道也会觉得困扰。”
“是呢。”
商人名流聚集的宴会,没有人注意这两位面生的年轻
他们坦然坐在太阳光同样强烈的围墙边,沉沉的低语如同阴暗处的夏虫,沿着墙缝攀爬。
螺旋桨搅动旋转,李羌羌怅然仰首,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轻视社会规则,同理心弱,无负罪感,行为极
“谁?
“你。”
“9岁,你喜欢一只蓝色的鸟,所以捆了起来放在书包,随身带着。”
“啊。”
姜祁山舒展肩膀靠坐着,长腿岔开,视线淡淡扫过越飞越低的直升机,“你说它好可怜,偷偷把他放掉了。”
“不可怜吗?喜欢就非要捆绑起来。”
一声嗤笑,姜祁山的声音在螺旋桨声里听不真切“不够喜欢罢了。”
够喜欢,只会让它飞的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