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天人交战,最终没抵住诱惑,他对秦臻颔首,随后稳步跟在姜祁山身后。
失忆归失忆,不妨碍合作。
本以为姜祁山是要把他带到n大,结果直接停在最大的研究所门口。
一年没见,似乎又扩建一倍。
把人安置在单人休息室,姜祁山思忖一下,说去拿些材料再回来。
莫慎远一人坐着,熬夜准备发言稿的困倦顿时侵袭。单人沙发又柔软无比,他头点了又点,不由昏沉蜷缩在沙发上,两手缩起放在胸前,背对门,慢慢睡了过去
到底是在外面,睡不安稳。
不知多久,他慢慢转醒,眼球转动两圈,酸涩的眼皮颇了颜,随后惊奇意识到,等候室窗帘被拉起,整个屋子一片昏黑。
昏黑之中,还多了很轻很轻的呼吸。
姜祁山?
两个人就像在博弈,都没说话。
莫慎远很沉得住气,他保持均匀的呼吸,装作还在熟睡的模样。
总算在某个节点,身后的人有了动作。
他轻脚站在沙发边,悉悉索索取出些东西。
耳塞被放入耳朵眼里,莫慎远强行沉静,被弄得无比好奇。
过了会儿,似是泄气的叹息,那耳塞又被取走拿走时,姜祁山修长的指头还刮挠了下他耳垂,真够痒的。
瓷砖地没被踩出声音,但莫慎远能够分辨出,姜祁山似乎是跪坐在了地上,随着动作,很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
心跳越来越快。
微凉的鼻尖忽然轻压在莫慎远脖子动脉上,肆意地深呼吸,像是要把所有味道都吸入鼻腔。
耳后传来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咔哒。在做什么?
额头不由渗出汗水,莫慎远动也不敢动
姜祁山的鼻尖抵的用力了些,随后柔软的唇瓣贴着皮肤,竟然咬住了他的衣领。
喘气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急促,呼吸也开始升温
某一刻,似乎湿了的领口被松开,牙得寸进尺地落在后颈上。
空气开始变得胶着。
再迟钝,莫慎远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忍无可忍,猛地捂住脖子坐起,刚睡醒的头发翘领口被咬的一片湿濡。
姜祁山保持跪坐的姿势,动作不变,迷茫地扬起脑袋看向莫慎远。
瞳仁闪着莫名的光。
在他眼里,莫慎远羞赧里带着错愕的样子,竟然莫名的娇憨。
“啊。”他哑着声。“好可爱。”
两秒后。一道弧线。
莫慎远低头,绝望地看向自己的衣服,“姜祁山。
“你……弄我衣服上了……”“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啵唧潮花汐拾、禾頁餅,三画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