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革一副很无辜,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MADAM,你在说什么啊,怎么我听不懂。”
简帼槿一个反手,他就哇哇大叫喊放手,“不要以为我看不到,你刚才从他身上拿走了钱包,快点拿出来。不要要我翻监控,手这么快,不当魔术师真是可惜。”说罢又一个用力。
常玉革再一次惊呼说,“好好好,你先放手。”简帼槿看他实在是怕了,于是就松了一个力度,但是并没有完全松开,只要他一有不妥,保证简帼槿就能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常玉革用解放的一只手从衣服里面找出钱包,说,“MADAM眼神真利,这样也给你发现了。”简帼槿一把拿过钱包,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没少,就还给衾影言,“看你这么笨,把平安符你挂在脖子上算了。”
衾影言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刮刮她的鼻子说,“这不是有你这个‘女展昭’在吗?我怕什么。”
简帼槿哼了一声,平安符是他们在大一的时候求的,很灵验。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危险,所以简帼槿就去求了这道符,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每次他都能逢凶化吉,所以简帼槿把这个平安符看得十分重要,其实她也没有想到他会一直带在身上,直到现在。既然他如此珍惜,她又怎么能让它离去。
简帼槿狠狠地瞪了常玉革一眼,押送着他离开,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碰巧遇见来警局认尸的司绮,就是那个陪黄母一起来认人的那个女孩。
司绮一看见简帼槿就冲过去问,“警察,这个人是谁,是不是和盈盈的案子有关。”
“嗯。”简帼槿简单的回答,她并不打算说太多,这是为了保护证人。不过这个该死的常玉革却不知道,他对着司绮吹了一个口哨,明显就是那些街道流氓的作风,看见身材火爆的女人就调戏,而刚好司绮的身材也不错。如果简帼槿不是警察,身边还有衾影言这么一号人物,相信他会更明目张胆的调戏简帼槿。
他吹了口哨还不止,骄傲的说,“盈盈是那个女人吧,她的视频就是我拍的,真是完美的作品。”
简帼槿瞪了他一眼,然后叫附近一个刑警快点送他离开,这个熊孩子。简帼槿注意到衾影言有些神色奇怪,发现他看着司绮的方向,而司绮则死死地盯着常玉革离开的方向。
“为什么司绮的眼神怨念那么深呢?”
“你发现这次看到的司绮和上次看到的一样吗?”衾影言看着简帼槿说。
“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不一样,这次她好像激动了些。”
“沉稳,上次见面她是很沉稳的,就算是问你要电话,她也没有一见面就要,而是等到人散去了才悄悄问你。”衾影言分析这司绮的不同。
“可能她看见了常玉革,以为他就是凶手,所以才会显得这样激动。”简帼槿说。
衾影言没有再说什么,去了刑警队,不过简帼槿知道他还在思考。
案子进行到这里,吴钊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出现在刑警队的时间就变的更少了,刑警队的人当然想开香槟庆祝一下,如果不是时间不对的话。
这几天,他们根据衾影言的提示,调查了黄盈盈的私生活,刘仲仁趁着衾影言也在连忙招呼着大伙开会。
张毕侠首先发言,“黄盈盈的生活非常单一,上班、回家、上班、回家……她没有别的爱好,也没有别的朋友,高中之前是在邻市,后来因为她母亲工作的缘故才搬到宁市。她父亲在她三岁的时候病逝,所以是她妈妈独自抚养她长大。她只有唯一一个好友,就是上次陪黄太太来的司绮。不过有一个很有趣的发现,她失踪之前经常去一个叫‘BAR’的酒吧,那个酒吧是专供女同性恋者娱乐的地方。”衾影言听到这里,一直敲打着膝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问“是不是失踪前不久才经常去?”
张毕侠一听到衾影言问,马上就激动起来,“是的,她是一次偶尔的机会才去到那里,查了那里的监控,发现她经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能不能调查出来这个黄盈盈到‘BAR’是和那个女人一起。”刘仲仁问。
“那个人叫杨秀玲。那天黄盈盈是一个人去‘BAR’的。她自己叫了一杯酒,但是并没有猎艳,后来就是这个女人和她说话,不过这个女人是愤怒地离开。”张毕侠指着从‘BAR’拷贝过来的视频说,“奇怪的是后来几次黄盈盈都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甚至去别的吧。”
“愤怒?黄盈盈说了什么激怒她了?可是她为什么后来又经常在一起?”其中一个刑警杨泰华说。
“是不是因为一开始黄盈盈说了什么话激怒了杨秀玲,杨秀玲恼羞成怒,就想着先迎合她,然后找机会杀了她。”一开始接衾影言和简帼槿的刑警贾东勒猜测说。
简帼槿心想,这人真是脑洞大开,不过也不无道理,“调查报告说,这个叫杨秀玲的女人是一个□□,外号露西,但是只做女人生意,在各大吧出现,不过最常去的是‘BAR’。而且,‘BAR’是女同性恋者聚集的地方,客流量不会变化太大,一定会有人注意到她们,我们应该去问问。”
“嗯,去看一下。”刘仲仁说,现在他宁愿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虽然吴钊已经改变对衾影言的看法,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骄傲非要给他们一个期限破了这件案子,其实谁都知道他不过是为了挑衅衾影言。
大伙心照不宣齐心的说,“好。”
坐着车上,简帼槿问衾影言说,“你觉得这个杨秀玲是凶手吗?凶手不是对黄盈盈又爱又恨吗?可是她们是在风月场所认识的,并且黄盈盈是一个□□,会有真感情吗?”
衾影言想了一下说,“这个不好判断,杨秀玲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并不清楚。并且如果凶手针对的不是黄盈盈,而是与黄盈盈相似的另一个人的话也有可能发生感情转移。即使杨秀玲只是一个□□,我们也不能否定她爱人的权利。”
大伙去到“BAR”才发现那里并不允许男性进入,而他们打算密秘侦查,所以并没有出示警员证。这样算下来,只有简帼槿能进去,简帼槿当然义不容辞的进去了,一进到里面,一阵香气在空中弥漫,此时才刚过八点,所以人并不多,只有零星几个。
简帼槿拂了拂头发,不经意的调整一下耳朵上的耳机,听着里面的衾影言清冷的话语,“小心点,不用担心,我就在外面。”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点了一杯酒,坐在吧台前。不一会,本来坐在角落边的一个人就注意到了简帼槿,她站了起来,一身帅气的衣服,中性的打扮,看来这是攻。她慢慢的靠近简帼槿,问她,“美女一个人?”
“不是,姐姐,我在找人呢。”简帼槿放柔了语气,在外面等着的人如果不是见过简帼槿的外表一定会被她骗到,那是多么清纯可爱的声音啊。
对于此,他们只能看了衾影言一眼,然后齐齐做了一个嘴型,“真能装。”衾影言看了之后笑了笑,表示她的所有怎是尔等小人能懂。
而里面毫不知情的简帼槿则继续她的勾人战。那个女人大气的说,“哪个人?姐姐帮你找,我告诉你,来过这里的人姐姐几乎都认识。”
简帼槿听了她这么一说,马上就装出一副很高兴并且崇拜的看着那个女人说,“真的吗?姐姐,我其实是来找我表姐的,就是这个人。”说着就拿出黄盈盈的照片说。
那个女人一下子就被简帼槿的崇拜自我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