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被陆星盏拉到了顶层的甲板上。
成群的海鸟在地上吃食,漫天都是清脆的啾啾声。
陆星盏脱下自己的毛衣,给南姝披上。
那是一件米白色羊毛绒针织衫,温暖柔软,自带袖的设计,南姝穿着有些宽大。
“不要生气。”南姝看着满脸黑沉的陆星盏,拉了下他的衬衫布料。
陆星盏余火未消,“那个人对你不尊重,屡次冒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
南姝看着他,海风吹起她细软的额发,蔚蓝色的背景里,少女看上去很清新秀致。
“你一直在看我吗?”
否则怎么会说屡次冒犯,忍无可忍。
南姝问得直接,但语气轻柔,眼神无害,仿佛天真得根本没有过多的想法。
陆星盏却红了耳根,有一瞬间的回避,“我应该提醒老师,制作甜品的时候稍微分一分,和女生组队,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已经彻底地冷静了下来,陆星盏担忧地看向南姝,“你呢,现在心情怎么样?”
南姝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仰着脸笑得很明艳,“我一点事都没有。你来得很及时。”
陆星盏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静静地看了南姝一会,然后向她走近,手指擦去她脸上的奶油污。
南姝微愕:“真的有东西……”恰当地留白,让人听着好像是有点内疚,冤枉了offrey。
陆星盏好像又想起了当时的场面,那让他很不愉快,言语流露出几分强势,“就算真的有,那也不该他来动手。”
南姝裹紧了身上的毛衣,在他的目光中,弯了弯眼睛,光与水的翻腾间,明媚动人。
陆星盏拢了拢她的衣服,手轻触她捏着衣角的指头,低头看着她的眼中,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冷吗,想再待一会,还是回房间?”
南姝说,“不冷,你那边帮我挡着风呢。”
邮轮发出冗长的鸣笛声,他们看见海的对岸繁忙的街市与异国建筑。
正值中午,海风送来了食物的香气。
他们谈论了一会关于这个国家的,突然又说自己最喜欢的食物。
“你今天做了什么,能给我尝尝吗?”
“提拉米苏。”
陆星盏笑起来:“不想吃那玩意儿。”
明显是嫌弃那是offrey碰过的东西。
“那怎么办,我做蛋糕控制不住火候。”即便南姝从小独立,但也有厨艺黑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