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裤子怎么塞了根棍子?”
这话一出,空气再度沉默了。
宋青荷已经二十三岁,男女之别她虽然没见过,但也还是清楚的,因此疑惑过后很快就明白过来,张枫藏的那根棍子是什么。
张枫很是尴尬,连忙松开了按着大小姐的手,翻身跳下床跑进了书房,“砰”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上了。
看他如此落荒而逃,宋青荷也赶忙起身边走边整理凌乱衣襟,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跳的七上八下。
过了好半天,张枫才悄悄打开书房门探出头来,那张原本很俊俏的小脸这会儿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叫一个凄惨。
他刚走出来,大少爷宋祁玉也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房间,一看到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擦,张枫你究竟怎么惹到我姐了?”
“她下手居然如何狠毒!”
“别说了,妈的你姐也太不是东西了,教是她让教的,完事儿居然搞偷袭,给我这一顿打的。”张枫疼得龇牙咧嘴拉开柜子翻找着。
心中满满的委屈。
宋祁玉疑惑:“你说的都啥玩意儿?什么教是让她教的?”
“说了你也不懂,妈的真疼啊。”
宋祁玉翻了个白眼:“废话,那么粗一根棍子能不疼吗?你找什么呢?”
“药膏啊,可怜我这张英俊的脸了,此仇不报非君子啊!”
张枫悲愤地骂着,宋祁玉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摸出个药瓶:“你还想揍我姐啊,告诉你想都别想啊,药膏这呢。”
“不愧是好兄弟,我就是说说气话罢了,赶紧来给我抹上,疼死了。”
一直到了中午,张枫脸上的淤青才消减不少,宋青荷也在这时候冷着脸出现。
看到对方,张枫身子一个激灵,刚想退后大小姐就冷声开口:“跟我去酒坊。”
“这……”
“麻溜点!”
宋青荷冷喝一声,似乎还在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张枫忙道:“好,这就去。”
乘坐马车离开宋府,一路上宋青荷都没有开口,见对方没提,张枫更不会去讨打了,一直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原则。
一直到车夫开口说到了,宋青荷才道:“下车。”
同乘一车的张枫讪笑一声率先推开车厢门下车,顿时就闻到了一股发酵的味道,抬眼看去就见到了一间小作坊开着门。
依稀可以见到三五个人正在搬运着什么。
“进去。”宋青荷森然道。
那语气,张枫都怀疑这家伙是把自己带到这杀人灭口的。
两人走进作坊中,一名正在抽旱烟的老头看到宋青荷立马放下了烟杆佝偻着腰小跑上前来:“大小姐。”
“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