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一定是因为鲲鹏国的乌赤金,这才放弃流水黑市的乌赤金。
差别就在于鬼使神差相信那个在鲲鹏国的乌赤金是真的,更重要的是百草回生一定也是这么认为,才会任由鬼使神差舍流水黑市而就鲲鹏国国王城。
鬼使神差是何许人也,如果他们没有十足把握确定鲲鹏国的乌赤金才是真的乌赤金,怎么可能轻言放弃流水黑市的乌赤金呢?所以我个人选择相信鬼使神差。”
孟非当然知道这也许是个声东击西的烟雾弹,鬼使神差完全不需要将发现乌赤金的消息公诸于世,毕竟同样都是功败垂成,就算出现在鲲鹏国的乌赤金是真的,那又如何,结果不还是一样让乌赤金给跑了。
至于鬼使神差为何要放出这个烟雾弹,就像云从龙为何要公告周知自己的拜堂成亲,孟非同样不得而知。
富余地继续接着问着:“既然这样,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你刚刚说了,我们得先选出最接近事实的消息,然后推测出云从龙会需要什么,或是乌赤金会需要什么。
你既然选择相信鬼使神差的说法,那么你认为云从龙需要的是什么?什么又是乌赤金需要的?”
孟非接着说道:“云从龙需要什么,取决于乌赤金需要什么!”
富余地颇为赞赏的说道:“说得好,如果我们能帮乌赤金解决他的问题,肯定就能解决云从龙的问题。
但是,如果连乌赤金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难道我们就能解决得了吗?”
孟非胸有成竹的说道:“东家,我们根本不需要帮乌赤金解决他的问题,而是要创造一个新的问题去困扰乌赤金,创造一个只有我们才能帮乌赤金解决的问题。
只要我们创造的问题无关于赤烟七子,就不用担心会因而得罪赤烟七子,如此一来,我们就更能高枕无忧的去跟云从龙合作。”
富余地不能理解孟非的想法,于是问道:“创造一个问题去困扰乌赤金?我们现在连乌赤金是死是活都不确定,能想出什么办法去困扰乌赤金,去说服云从龙呢?
更何况你刚刚还说了,云从龙一定是认为乌赤金已经死了,才会搞出那么一套拜堂成亲的戏码来引蛇出洞,既然如此,我们又能拿什么去说服云从龙呢?”
孟非摇头说道:“就算云从龙认为乌赤金已经死了,也不代表云从龙确定乌赤金一定就是死了。
如果云从龙能确定乌赤金真的死了,那天水映月就不会因为区区一块雷娘子的焦皮而动摇心志,然后把东家想知道的答案给了我们。
换句话说,她们或许是真的认为乌赤金已经死了,但是内心仍然怀抱着最后的希望。
这就是我刚刚所说的,乌赤金正处于两难的局面,他不能让云从龙知道自己还活着,也不能让赤烟七子知道自己还活着,只能让各方就这么七上八下的悬着。”
富余地点头说道:“有道理。那个小妮子刁钻得很,之所以最后愿意松口,一定是那块雷娘子的焦皮起了作用。
既然是这样,接下来我们该么做呢?姑且不说云从龙,就连那个水映月也难对付得紧,要怎样才能让她们入套呢?”
孟非自信满满的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接下来就得请东家亲自出马,直捣黄龙去会一会云从龙!”
富余地不解的问道:“直接去找云从龙?上哪儿去找她?现在天问阁当家作主的不是那个叫水映月的小妮子吗?上回你不也是碰了一鼻子灰?”
孟非笑着说道:“上回不一样,上回是我们有求于人,我得忍辱负重的把东家想要的答案给要回来,明面上吃点亏还是值得的。
这回可不一样了,现在我们得反客为主,一出手就要让云从龙自己亲自跳出来,让她想尽办法来求着我们。”
富余地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孟非,对方可是聪明绝顶的云从龙,他怎么能那么有把握?
虽说富余地对这个孟非的能力极为赏识,毕竟他还年轻,或许还不知天高地厚,莫要为了争功求表现,反而在云从龙面前露了底。
富余地是以问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孟非笃定的说道:“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