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啊,”他挑眉舔舐,没正经回答,“这不是在亲你吗?”
温清粤不上不下,潦草洗完,找到他说的那间柜子,里面挂着西装衬衫t恤运动套装,还有一双皮鞋一双球鞋。
温清粤一想到他因为猫猫才在回家前处理自己的味道,别扭得皱眉。
她覆在浓浓的爱意城堡里,内心的大厦却轰然倒塌。不会吧,这个人真的这么爱她?一直以来?
这让温清粤感到恐怖
她愣在柜子前好久,才找到套运动装,将腰间系带勒死。接下去一路,周乃言与温清粤都很安静。就像他们每次结束一样,目光愣愣,活像两条将死之鱼。
倒是周乃言主动打破沉默,“饿吗?”
是有点,消耗不小,但,“不饿。”她这个点不能吃东西了。
周乃言没再说话,中间瞥了她一眼。驶至回程常来的烧烤店,他说他下来吃,你不吃你坐车里,或者看我吃。
狼心狗肺。温清粤当然下去了,她自觉坐到窗边倒数第二个位置,捧一杯温热白水,细细啜饮,湿发滴水,淌湿肩上一片运动衫。
她像个被体罚的小朋友,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于公共场合老实缩着。
在他吸溜一口干拌面后,温清粤的口水发动了:“在节食的太太面前吃独食,不要脸。”
“我太太有时候也会陪我吃宵夜的。”周乃言告诉她,“你知道你喝醉之后,我哄你吃过多少东西吗?”
温清粤不信。
他说,你刚开始说饿,我就给你吃东西,你不吃,我以为不合你胃口,就带你出来吃,你看见烧烤不要命。
温清粤一怔,重新打量起这间烧烤店,她坐过来的时候,确实很自然。“我不会来过这儿吧。”
他指了指营业到两点的招牌,“这是你最喜欢的烧烤店。”
温清粤嘟囔脸。
“你知道你喜欢肠类吗?每次能吃两碗猪大肠。”而清醒的温清粤号称从不吃动物内脏。
温清粤脸麻了。
他逗她,“你看你也没胖,控制成那样,喝醉了全吃回去,还记不住味。亏不亏?”
温清粤不语。
周乃言把面干完,有把烤鱿鱼吃了,剩最后一串花菜,递到她眼皮底下,良心大发地发出邀请,“素的,吃吗?”
温清粤哪里在消化口中生出的津液,她消化的是周乃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