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说出口。
听谁的呢?
沈岁进笑了一下:“真别来,我说真的,不骗你。”
单星回:“骗人是小狗啊。”
沈岁进:“真的。”大老远呢,她舍不得他折腾。
单星回:“真?”
这么不信任她,沈岁进都想骂人了:“真!谁要你来,谁小狗!”
单星回将信将疑:“那我真不用去了啊?”
沈岁进:“不用,我好着呢。”
有一句话叫:话不能说的太早,话不能说的太满。
和单星回挂完电话没多久,薛岑的电话进来了。
“嘛儿呢你?年夜饭吃完了吗?吃完了我去接你,咱们几个出去聚一聚。”
“我不在家,跟着徐阿姨上我姥姥姥爷这来了。”
“这么不巧呢?那我和游儿嗨去了啊,不介意我带上单总吧?”
沈岁进警惕地问:“你叫上他干嘛?”
薛岑:“牌搭子呀!我再去喊陆威,一到过年我这牌瘾就贼大。我妈在南非那边的矿给我订了一套水晶麻将原料。国外水晶可便宜了,我年前收到深圳工厂做好的货别提多手痒了。你不来我再找找我同学,得多叫两个换着牌搭子才过瘾。只有我们四个,连上个厕所都没法儿去。”
沈岁进问她:“你同学男的女的?”
她同学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音乐学院的女生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薛岑笑她:“女的,不过你放心,没你漂亮,拐不走咱们单总。庸脂俗粉入不了咱们单总的眼哈!”
沈岁进就知道是女的。
这是亲闺蜜吗?专门给她挖坑。
沈岁进对她说:“我约了单星回,今晚他没空。”
薛岑不信:“你都上你姥姥姥爷家了,往年要么不去,要么一去就待到初二三。你诓我呢吧?”
沈岁进:“真,一会儿我就去找他。”
薛岑:“那算了。你俩真够意思的,我组局打麻将都不来。”
沈岁进想了想说:“我晚点去找你们,你们在外头开了房,还是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