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3日,忍校正式上课的前一个晚上。
宇智波富岳看着面前两张几乎完全一样的面孔,心情很是复杂。
宇智波美琴派下属在任务发布处蹲了两天,总算逮到了一个在火之都进行的长期任务,是给一个新上映的电影做宣传。
虽然任务等级只有b,酬劳也不高,但她还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把两个孩子都交给了富岳。
富岳怎么可能不知道妻子离开的原因呢?
直到下一个热门话题产生以前,佐助的开眼事件,仍然是村子忍者间最热门的谈资。
奈何富岳是木叶的警备队队长,根本避无可避,每天只能听着这事情在村子里口口相传,而且正越来越离谱。
甚至还有村子里的无知平民,连何谓血继限界都不清楚,就相信了做“某些事”能拥有写轮眼的流言,因此闹出了不少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被抓进了警备队的监狱进行思想教育。
搞来搞去,佐助开眼这件值得高兴的事,好像也不那么让人高兴了。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让他殊为烦恼——
“义勇,这是你的试卷。”
富岳耷拉着嘴角,把一张写着鲜红的“26”的考卷推向义勇,法令纹比鼬的泪沟还要清晰。
一旁佐助的眼睛张大了,接着嘴巴也张大了,愣了三秒才看向义勇,不敢置信地说道:“不、不可能吧。”
这句感叹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意思,他是真得很震惊。
而身为当事人的义勇,只是“哦”了一声,眼睛看向一边不再做声。
这次考试,凡是涉及到查克拉属性,以及性质和形态变化的问题一个没有,反而全都是些人名、地名和时间之类的东西。
与其说是考试,不如说是《著名忍者事迹》知识问答,非常的启蒙向。
对“忍者”这两个字本身就没什么归属感的义勇,自然没有了解过这些木叶英雄的相关事迹。
而佐助见义勇没什么反应,迫不及待地拿起卷子,漆黑的双眼迅速扫动,一道题一道题地看过去,才发现全都是他知道答案、而且绝对不肯能犯错的题目。
义勇的卷面大部分都是空白,只有一道“尽可能写出你知道的忍具名称”拿了满分,字迹端正清秀,和打印的字体几乎一般无二。
可除此之外,义勇其余得分的只有选择题。从他选的都是最长的选项这一点来看,应该全都是瞎蒙出的。
【怎么会有人考成这种样子?】
佐助脑子里还是只有这个念头。
【有些根本就是送分的啊?!尤其是那些大家都知道的故事,压根没理由答错。】
他再次瞄向义勇的脸,总觉得是义勇故意为之的。
【是因为我没考试,拿了零分,所以想和我分到一个班吗?】
这么一想,他因为前天那件事对义勇的埋怨,减少了不少。
“我已经问过给我送来成绩的忍校老师了。”
富岳严肃把双手塞进袖管里,一副不开心的老头子的姿态,比平时更像父亲而不是族长。
“你和那个叫漩涡鸣人的孩子,成绩并列倒数第一。倒数第二是秋道家的孩子,但仍然比你要高上二十分。”
闻言,佐助的眉毛一下子扬了起来。
听到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富岳身子前倾,皱着眉头质问道:“义勇,你这些天,到底都跟宇智波止水学了些什么?”
佐助有点被父亲的严肃吓到了,身体微微后仰,义勇则不为所动。
“如何对付暗部的刀术,还有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