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旁边这个拿双手剑的中忍吧!
冷汗都快把忍者马甲下面的衣领打湿了,心里得害怕成什么样子,才会是这样的懦弱的表现?
还有他的这位同族上忍,因为之前一系列的事情,他此刻正咬牙切齿、面红耳赤,甚至忘记了保持冷静才是面对敌人的第一要义。
若这一切都是那少女有意促成的结果,那她就真得太可怕了。可若是无意的,那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简直就是天生的忍者。】
元真一心里这样感慨道。
“既然他已经有意识了,就不要浪费查克拉给他治疗了。连自己的忍刀都看不住的废物,活下来又有什么用处?”
这时,上忍背对着依发号施令道:“现在地形开阔,没有干扰,你再探查一下,她真得没有查克拉吗?”
依再次尝试感知,回答无疑是肯定的。
而蝴蝶忍也趁这段时间,“执剑”缓缓踱步来到距离他们不到十米左右的地方,旁若无人地打量着他们。
那姿态轻松的像是在自己家里闲逛,仿佛她才是有四个人(伤者不算)的那一方。
“我还以为见识过这个术的威力,你会直接逃走。我甚至都做好了追击的准备。”
元真一先开口了,“可没想到,失去了可以藏身的地方,你既然还敢主动现身……不知道是说你无知还是狂妄才好。”
“已经说过的话,毕竟不能随便反悔嘛。”
蝴蝶忍眯着眼睛,“你虽然没有答复我之前的提议,但刚才那个忍术声势浩大,害我差点被卷进泥巴里去,弄脏这件我最喜欢的羽织。”
她一边语气惋惜地说着,一边在地上来回蹭着鞋底上的褐色泥土。
“所以,我猜你应该是拒绝的意思。可是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让你们活着离开这里了。说过的话要算数才行啊。”
蝴蝶忍声音轻柔,像是缓缓将万物从冬眠中唤醒的春风,但在场的、场外的全都是忍者,把她说得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喂,是不是我听错了?”
竹取一族的领头少年很想挖一挖自己的耳朵,但他的双手被铁链束缚了,只能忍着。
君麻吕脸色平静地摇了摇头:“没有听错,她的意思,就是要把所有人都干掉。”
“这话昨天我们也说过,但还是一个人都没杀掉。”
另一个竹取少年撇了撇嘴,“看来一会儿要多一个人加入我们了。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要是像我们一样被钉住肋骨,一定会哭得很大声吧……”
君麻吕摇了摇头:“她不一样。你没注意到吗?剩下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他们都去哪了?”
“说的也是哦……”
场中,元真一无语地摇了摇头:“本来看在你天赋的份上,还想最后给你一次加入雾忍村的机会,但你的狂妄已经超出了大部分忍者可以忍耐的范围。明明已经见到了忍术所能做到的事情,却还要尝试螳臂当车,未免太过小孩子脾气了。”
说了这话,就意味着最后谈判的可能也破灭了。
“不过既然你躲过了我制造的土流漩涡,不免让我有些好奇……你这一身刺杀的本领,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还有多少像你一样
的人?或许我有时间会去拜访一下你的同伴,招揽他们加入雾忍也说不定。”
“这还用问嘛,当然是医院的手术台上。”
蝴蝶忍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一幅“你怎么一副明知故问的”的表情。
“医院?”元真一和上忍眼神碰了碰,立刻想到了换金所开设的地下黑诊所。而蝴蝶忍之前在那些中忍身上制造的精确伤口,似乎也得到了解释。
可蝴蝶忍的下一句话,却让本就有些紧张的局势,到了不得不爆发的关头。
“除了手术台上,我还能去哪里,学习清理你们这些流血痔疮一样的败类的技术呢?”
上忍二号勃然色变。
“牙尖嘴利的小鬼!我已经忍够你了!”
他暴怒地飞速结印,正对着蝴蝶忍将手掌印在地上——这是土遁忍术特有的常用动作。
元氏一族,是以土遁闻名水之国的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