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姌拿过去,就看见在石头下面有个切割面留出来的空洞,里面有一圈贴壁的东西,她凑近对着光频照,然后,荒唐道:
“居然还是树脂…”
钻是假的就算了,连个合成石头都要再用塑料偷工减料。
苏粟接着说:“我就是在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给它摔了,底座这里直接就松了,我才发现这个钻石假成这样。”
穆以姌:“可是你说它能录音…就是放在这里面吗?”
苏粟点头,又拿出一个微型的,像蓝牙耳机里的连接线和芯片,连一个小拇指甲盖的大小都没有。
“这个已经不能用了,而且看上去像是一次性用品,因为只能在装进去之前就打开录音,能录多少算多少,不能重复利用。”
“我拿去检查过,这个芯片里是空的,温清语估计给拷出来了。”
说到这苏粟多少还是有点忌惮,她看穆以姌的脸色,“我…是因为不想让温清语好过才把她的这些东西都拿走的,结果发现这个上面居然有Saorsa的标志,所以才想…”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想讨好穆以姌。
她不清楚为什么穆以姌跟温清语那么敌对,但是在穆以姌向她抛出橄榄枝,并替她做好所有后路的时候,苏粟不背叛温清语才是真的有病。
她知道穆以姌跟温清语,哪一个才是真的金大腿。
但是她也会怕,穆以姌要是并没有那么单纯的话…
穆以姌脸色不是很好,几乎在走神,但她还是听到了苏苏的话,也秒懂了,“嗯,我知道,你只是过来拿实习证明而已。”
苏粟低舒一口气。
将东西都交给穆以姌后,苏粟就彻底道别了穆以姌,看着门被关上。
穆以姌目光一定,立即给李秉承打电话。
“承叔!”
李秉承还以为她在帝都,听到女孩这么急切地叫唤,以为她在时家被为难,厉声道:“怎么了?是时———”
“从年桦的那个能录音的胸针,您有见过长什么样吗?”
“…嗯?”
李秉承没想到她问的这,“…见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徽章钻石胸针,很旧了,从年桦只说那段时间经常有人找你爸的事,所以你妈才会弄一个这个,以防万一留作记录,录音的东西藏在那个钻石的里面。”
同样是藏在钻石里!
“怎么了?”
穆以姌心脏狂跳,她深呼一口气,说:“承叔,你说会不会我妈她。。。早就知道齐萩琳和温家利用Saorsa做交易,而且。。。很有可能录下了交易的过程!”
李秉承一惊:“什么!”
穆以姌却没再多解释,而是问:“承叔,齐萩琳现在在哪里?”
“我在海市各个通道口都有人,没发现她,她肯定还在海市,赫连歆被收监,她母亲因为是hg理事连来都进不来国内,现在根本没人帮齐萩琳逃走,就是不知道她藏在哪。”
她盯着自己手上的录音,目光下移,深暗晦涩: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她主动出来。。。。”
"。。。。。。。。。。。。"
十分钟后,穆以姌挂了电话,她下意识摸上脖颈间的骨灰项链,珍爱地摩挲许久,等心跳缓平,才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是她让人照着以前的照片复原的丛年桦那枚胸针。
还有一样…
穆以姌屏住气,举起那个剔透的物式,毫不犹豫地砸在地上。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