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子和小柬也对我们打赌的事有所耳闻。
小柬问:“那女孩漂亮吗?”
“当然。”希言说。
“我看兆亦都在吃醋了。”
“怎么会呢,不可能!” 我立即抢白道,“我要是喜欢的话,怎么能轮到希言呢!你们说是不是?”
希言捅我一下:“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郑重地宣布:“鉴于所有女人的变化无常和无情无义,同时也是给希言之流留出一线生机,从今天开始,我喜欢男人了!”
“真的?”牟子第一个有反应。
“假的。”我少气无力地回答。
3
大约晚上十点,也就是上次我和小艾通话三十六小时以后,小艾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期间我至少有十八次以上忍不住主动打给她,结果竟然都是关机。
她给出的理由很简单:“没电了嘛,又忙,忘了充。”靠,这种下三滥的理由从来都是我用来搪塞女孩儿的,没想到今天被小艾推给了我。可是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理由以后,我的心里却安定了下来,仿佛真的相信了她。
小艾撒娇道:“好了嘛,明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明天不行,我有一场精彩的节目要看,希言要拍###,我是导演兼制片。”我突发奇想:“干脆我们四个人一起演好了,片名就叫mix混合。”
“好啊,那你一定要表现好一点,否则面子可就丢大了。”
“放心吧,希言我还不了解,在时间上我能让他两次。”
上床前后(4)
“那希言也就半分钟吧,属于那种‘一二三买单’型的。”
“你的意思是我也就一分钟了?那你可就低估了我的工作能力了。”
“严格地说可能算是潜力,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啊。”
“你想死是不是?”我凶相毕露。说完这句话,我忽然想起以前小艾跟我开玩笑时说过的一句话:通常一个男人不小心被戳到痛处,感到身体受到威胁,或者从精神和心理上已经理屈词穷完全陷入窘境的时候才会发怒,或以武力相要挟……不禁哑然失笑。
希言在旁边听得一知半解,这时问我:“什么时间?什么我的两倍?”
我说:“我是说喝完一瓶啤酒的时间我比你长,长一倍。”
希言豪爽地说:“那当然。”
希言此刻正弓着腰埋在一大堆瓶瓶罐罐里面抬不起头来。
从前天晚上他就开始练习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的动作了,今天下午回来,他又像模像样地收罗了来一大堆各式的男士补品,一古脑儿摆在床上,认真地研究。
我实在看不过去:“喂老大,不用这样铺张浪费吧。”
希言头也不抬:“你不知道,好久不来了,我有点紧张,得提前调理一下。”
“多久啦?”
“很久了吧。用孔子的话说,叫‘三月不知肉味’。”
“真的那么久了?”
“没有,也就三周吧。”
“有肉吃也要注意克制,否则一旦伤了肠胃,以后让你见了肉就想跑。”
“你以为我是你啊。”
“要懂得细水长流!”我继续语重心长地教诲。
希言抬头看着我,很认真地看,表情奇怪。
我说:“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