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月红妆重重的点头,翻身上马,快速的离去。
她不敢再做停留,她怕自己一旦停下,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月红妆和王府侍卫一走。
院内瞬间冷清了不少。
伸手摸了摸面颊上淡淡的水痕,尚有几丝月红妆留下的余温和香气。
“狗日的云国!你们最好他娘的别给老子搞事!”
“若是整得老子见不着媳妇儿,老子亲率大军非踏平了你们不可!”
一番咬牙切齿。
叶玄转身捡起藤椅上夹着“灯草和尚”的典籍,回到屋里扔给顶头上司郑千秋。
“哟,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跟红妆郡主有说有笑的嘛,怎么突然间这副德行,谁惹你了?”
郑千秋今日难得正行一次,正在俯身练习书法。
说来也是可笑。
这老小子明明是翰林院的学士。
堂堂的一把手,却是写了一手奇烂无比的字。
前几日,第一次见这老小子写字的叶玄差点没惊的当场跳起来。
不是说古代的翰林院学士乃是一国之内最顶尖的人才嘛?
既是最顶尖的人才,为何有一手这么烂的字?
不仅如此,这小老头平日既不像张板桥这等书呆子撰修典籍,也不像其他人研究治国方略亦或者后面科举的出题。
整日就窝在屋里看那些少儿不宜的不良画册。
要么就是蒙头大睡,要么如他一样几日不见人。
可谓是奇葩至极。。
可偏偏这朵奇葩竟是在翰林院学士这一位子上稳稳的做了近二十年,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陛下!怎么,头儿帮我出这口恶气去?”
“陛下?小子,你看我有几颗脑袋?”
放下手中毛笔,郑千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你还问?”
“关心一下下属嘛。云国也出事了?”
叶玄轻轻颔首:“嗯,不该死的死了,该死的活的好好地。”
“拓跋开疆要知道你这么编排他,杀你的心都有!”
“那就让他来杀好了,他只要敢越雷池一步,老子分分钟想法子灭了他云国!”
“瞧把你给牛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小子是镇北王呢!就算是镇北王,也不敢夸下这海口。”
郑千秋笑着奚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