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任务,她肯定会选择听话又白净的小奶狗,在她后面“姐姐”“姐姐”地喊,还会乖乖地撩起衣服,求姐姐玩他。
嘿嘿,多爽啊!
察觉望年走神,方坤没敢继续说什么,只是暗自决定,一定要养好伤,为他的救命恩人报仇!
望年出了方坤房间,正打算去后厨吃点东西,在前面等着她的楼玉树如屹立的青竹挺拔笔直,面带冷色。
第7章演戏
“拿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肃然,却好听又性感。
明明神色清冷,然而在他的剑眉星目里,望年总能看到一点点温柔的忧伤,像是裹在荆棘丛林里的一朵白花,备受风雨却倔强地生长。
“你拿。”望年嘴角勾着妩媚的笑意,挺直胸膛,慢慢靠近楼玉树。
她的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软声调,听在耳畔,清丽悦耳,像初春里刚刚冒出萌芽的小草,酥润细腻,让人忍不住心头微荡。
“别让我再说一次!”
“又不是不给你,我让你自己拿了。”她面带委屈,可眼眸里意动神流的笑容无比狡黠。
“你没有手吗?”楼玉树可不惯这种女人的性子,拔剑欲断了她的手。
以前有人为了杀他,也选这种不知羞耻的女杀手,他照杀不误,第二天,他把善用美色的女人尸首挂在那主人府门口。
他觉得恶心。
“火气真大。”她从怀里掏出瓶子,随手扔给他,“本来就没想用在你身上,你将来可是要爱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爱你?”楼玉树接过那瓶子,嘴里发出轻微的“嘁”声,“我只喜欢冰冷的尸体,因为他们永远不会说话。”
这人怎么老是喜欢说这种阴森森的话?而且还是竟然说到做到的那种。
她勾了勾小指头,瞳仁生得分外明亮,流盼间媚态横生:“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好奇的欲望。
能上美人计的当不过是些蒙昧愚蠢之人,他懒得陪她说些愚不可及的话。
望年踌躇片刻,绷着身子踮起脚尖,示意他低头。
人不要脸地凑到面前,楼玉树警惕地靠近些许,却闻到一股清新淡雅的栀子花味,温柔却霸道,像是在夏日里柔美的月亮,通亮而纯净。
等了片刻,面前的人却没说话,仅仅只是停在他肩头,仿若一朵晚风里落在肩头的栀子花,轻盈而任性,怎么掸都掸不掉的气味。
他不耐烦地蹙眉:“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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