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再给望年下药的机会。
方才探了一下经脉,好在并没有异常,否则,他要望年生不如死!
望年懒得去跟他理论,压低声音说:“还记得几天前送土茯苓给橙子的老头吗?他就在这里,那日不过是他乔装罢了,不可能这么巧合。”
尤其在小说世界里,任何出现在男女主身边的人或多或少有着重要的戏份。
“带我过去。”
“现在去只会打草惊蛇,我们先去打探一下那个男人的来历,”望年指着那个男人家的位置,“我刚刚看到他开窗,模样比较年轻,很像那个老头,而且他脸上有颗痣。”
楼玉树周身仿佛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嗜血戾气,声音压得很低:“杀了他全家,他还不敢说实话?”
“不许动不动就杀人,”望年推开他的剑,认真地说:“我知道你武力很强,弱者以生为命,强者以弱者为生。一山更有一山高,强者与强者对碰才是道义,才算顶天立地。”
“别跟我扯仁义道德,”楼玉树面色凝重,眼神带着寒芒,“纵使我当年屠杀满门四十三人,旁人奈我何?我太放纵你,你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
话罢,他拔剑要走,望年急忙跑在他身边解释:“这是我的猜测罢了,毫无证据,别错杀人了。楼玉树,我只是同你分享自己的猜测,并不是让你去杀人。”
“无所谓,这村里上上下下都透着让我不爽的感觉,早死早完事。”他迈着宽大的脚步,剑豁然出鞘,似有飞身之速。
“树树……”
“别这么喊我,恶心!”
给脸不要脸了?好声好气说话,非得吼她?
望年冷着脸狂奔到他身侧,声音轻和却刺骨:“你祖父可知你这般暴戾?”
他咬牙暴起,一手扼住望年纤细的脖子,粗暴蛮横地箍住,勒得她几乎快断气。
“不许提他。”他的眼睛闪着盛气逼人的凶芒,嘴角还有一种近似疯狂地残忍笑意。
望年白皙凝霜般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艰难地抬脚蹬他,无疑是蚍蜉撼树。
“打死我……你一辈子都别得到……”
怒气腾腾燃起,他的眼睛发红,布满血丝,像是一头气疯的老虎,凶狠凌厉,加重了力度,慢慢地掐死她。
只要她死了,他不必受钳于人。
可不知道为何,心像是被狠狠抓了一把,让他又怒又冲动。
望年的呼吸尽悉被攫取,难受地闭上眼睛,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下,心里狂骂楼玉树这个王八蛋。
疯狂的冲动渐渐散去,当理智回来时,他还是松开了,冷声道:“是那个女人让你来?”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