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红晕铺上他的耳根与脸颊。
“不知羞耻!”他羞愤地转头离开,又冷厉地讽刺她:“确实适合勾引男人。”
他急匆匆地逃离有望年的地方,仿佛有她在的地方就是热火岩浆。心脏跳得快让他呼吸不过来,满身燥热却无处安放。
窘然而愤怒的他紧紧握住剑,飞身跃起,气冲冲地把院子里的一棵柿子树砍成秃木桩,心情才渐渐安抚起来,有些狼狈地用布帕擦拭剑刃。
等拿了秘笺,他要把她千刀万剐,剁成肉酱。
可是……为什么……是甜的……
青霄阁的马车缓缓驰来,苏家管家前来带人,望年披上披风,系上面纱,与旁的胡姬、乐班子一起进入青霄阁。
下了马车时,有人上前抬手扶她,她抬眸望去,是异域装扮的楼玉树,冷着那张欠人五百万俩的脸,又报复地捏她手指。
谢景宸与黄橙紫一样西域装扮,脸上故作一些丑装,看起来有些滑稽。
青霄阁壮阔宏伟,富丽堂皇,气派十足,望年新奇地抬头四下打量。直到到达厢房时,她望向高楼之尖,却与天楼上居临高位的睥睨者遥遥对视。
婵娟初上,极致奢靡的天楼灯火通明如白昼,倒映在金光铺地的雕梁与精致的画栋,圣堂般美轮美奂。
宽敞的天楼中央有一道狭窄的小桥,连接着一个硕大的水台。四周是潺潺作响的水池,隔着两步远的水池尽头悠悠地荡起一道珠玉帘子。
众人看不清楚珠帘之后的男人,只是觉得那人华贵慵懒,甚是神秘。倘若舞者企图靠近只能等珠帘后的男人发声。
短笛信口而吹,胡琴应声而和,悠扬动听的音乐奏起,大殿热闹起来。
一阵夜风吹进天楼,吹起胡姬们身上的轻纱,如仙人降凡。她们踏着曼妙华美的身姿轻盈地走近水台,动作流畅而美雅。
苏子韫抬眸新奇地眺望姗姗而来的西域女子,纤瘦的足踝与手腕上的金铃叮叮作响,动听地钻进他的耳里。
她们身上的披帛如清晨缥缈的云雾消散,伴着清脆的笛声,翩然起舞。
领头的胡姬穿着红艳的西域衣裙,彩绘的裙子上挂满珠宝。裸露的腰身婀娜多姿地在灿光中妙舞,层层的金色臂环裹住雪白无暇的肌肤,她的每一寸肌理都比旁的胡姬漂亮得多。
勾手翘足,折腰荡臂,轻盈宛似流云,灵巧恰如飞雪,看得他心醉神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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