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嘛,你生气我会哄你,我生气,你只会对我发泄。我没法再容忍你,我也有脾气的。你都饿了我一天,明天也要饿我吗?”
“嗯。”他云淡风轻地应她。
“好吧。”她沮丧地垂下眸子,认命地接受这事实。只要别挑去她手脚筋,一切都好说。
楼玉树见她突然乖乖服从,还主动伸手投怀送抱,不免警惕地打量她。
这又是来哄骗他的手段吧?
他当即推开望年,在两人中间隔了一大段距离:“你过去那边睡。”
望年听话地挪到床边角落,睁着盈盈如水的眸子同他注视:“你要是不想跟我睡,你可以把隔壁洗一洗,把房间腾给我。”
“你敢!”他恼怒地瞪她,大喝一声,“入睡。”
烛火被扑灭,望年很快睡着了,倒是楼玉树怎么也睡不着。他盯着望年背对他的后脑勺,想凑过去抱住她,又恨自己不争气。
转念一想,其实抱一抱没什么的,只要不听望年的甜言蜜语,就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想罢,他靠近望年,前胸贴近她的后背,偷偷亲了一口望年的耳朵,安心舒服地抱着她睡觉。
天亮时,望年僵着一个姿势,手臂酸疼,醒来发现楼玉树正抱着她,瞪了他一眼。
楼玉树睡眠很浅,望年一夜睡下来不会动几次,但每次动都会弄醒他。
贴着这么近,呼吸落在脖子上痒痒的。望年全然只想把自己当透明,闭上眼睛装睡。
“望年,可不可以帮我?”
“一大早发什么情?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抿了抿嘴,贴着望年的臀线,蹭了又蹭,舒服地喘气。
感受到那硬气,她绷直身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枕头上。
像鸵鸟一样,遇到危险把脑袋藏起来。望年以为他就此作罢,哪成想,他起身,泰山压顶般全身压住望年的后背。
她快被压到吐血:“我会死的。”
“翻过来。”
望年屈服地应了一声,待他下来,屁股狠狠地遭了一巴掌。
等她翻面回来,楼玉树面色才缓和许多,俯身亲吻她。
一大清早,楼玉树开始耕地,莳花弄草。他不咬望年了,而是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
事后,两人汗珠直流,幸福地抱在一起拥吻,温馨地说着令人脸红的悄悄话。
阳光明媚地落在床上,将彼此身上的任何纹路都照得清晰无比。他们热汗淋漓,肌肤闪着细细碎碎的光泽。
只是弄完后,楼玉树却不肯烧水让她沐浴,而是要她继续待在梁柱旁,像被用完的手帕,扔在地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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