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女人了?”望年笑出声了。
被嘲笑了,楼玉树脸色铁青,把她扔进水桶里,恶狠狠地说:“就许你能找男人,我不能?”
望年果然不在乎,可笑极了。
“我才不信你,平日里要你跟我做,你都推三阻四,怎么可能找别的女人。”望年从浴桶中站起身,“快抱我起来,我抬不起脚。”
为什么不管用,他决定明天就去杀了那个叫烟雨的女子。
她穿好衣服,近身被楼玉树抱回房间,目光忽地瞥到他怀里粉色之类的布料。
难不成自己心太大,被其他小狐狸有机可乘?昨天出去一整天都不回来,所以真去找女人了?
不可能,楼玉树人鬼不许近身的德行,怎么会让女人靠近?再者,女主都吸引不了他,旁的女人更不可能了。
两人躺在床上各怀心思,静得诡异。
楼玉树捂着胸口上的帕子,脑海里反复疑问,望年到底看到没?
望年闭着眼睛,呼出匀匀的气息,实则装睡。她在不断思考一个问题,要是楼玉树真喜欢上别人,感情进度条肯定会变的。
想罢,她觉得自己多虑,又安安心心地睡下。
夜里睡得不踏实,望年迷迷糊糊的,以为楼玉树会抱自己睡觉,结果,直到天亮都不见楼玉树抱自己一回。
不抱便不抱,她才不稀罕。
清晨起来,望年特地早早睁眼。阳光下,她真的看到他胸膛里粉色的布料,应该是手帕。
在楼玉树快醒来时,她立即躺好,闭眼睛装睡。
楼玉树撑着身子,冷冽的目光静静地描绘望年的眉眼。从昨天开始,嘴巴一直干干的,痒痒的,喝再多水都解不了渴。
他想亲望年的嘴巴,想用力地亲,撕咬她。那迫切而骚动的舌头在口腔里蠕动,遏制不住冲动,他只能咬住牙关,不放它出来。
望年给他下了什么毒?他也想给望年下一样的毒,让她跟自己一样,离开了自己依旧想得心梗,想得疯狂。
直到太阳晒屁股,望年才刚洗漱好,楼玉树再次把她定在梁柱上。
“你又要出去一整天?树树,别把我定在这里啊,杀人犯都没像我这样凄惨。”
“闭嘴。”
“你出去做什么?”望年好奇地问他。
“你不用知道。”他声音冷冷的,像是冬日清晨里的雾气,散在空中。
望年知道自己躲不过饿肚子的命运,低低地哼唧道:“可不可以给我留点吃的?我饿……树树……你这样饿我,我都瘦了,你抱着舒服吗?”
“别用任何手段骗我。”他整了整衣服,站在铜镜面前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摸了摸胸口处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