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趁机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正要走,陆言越又出声:“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舒悦脚步一顿。
最好的朋友吗?
原来是朋友啊。
这两个字现在对她无异于一记耳光,她只觉得脸疼,没有回答陆言越的话,扭头快步从陆家离开。
回到自己家,家里没人。
舒家以前也请两三个保姆,但半年前好像是生意不顺,舒父做主遣散保姆,现在只有小时工定期来打扫卫生。
舒悦直接上二楼自己房间看书,中途手机频繁震动,是陆言越打来电话,她不想接,干脆设置静音。
不到中午,楼下传来声响,有人回来了。
舒悦还没下去打招呼,楼下已经吵起来。
舒父舒何平一身酒气,骂赵念巧:“你成天除了做美容还知道干什么?公司里那么多事,也不知道替我分担。”
赵念巧站在沙发边冷笑,“是我不分担?我早说过你那个项目不行,你不听我的非要做,现在赔钱了撒气在我身上?”
舒悦走到楼梯口,就顿住脚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陆家有丑闻,她家则是成日鸡飞狗跳,赵念巧和舒何平平均每个月至少得喊一次离婚。
她走下去,喊:“爸,妈。”
下面两人回头,愣了下。
“悦子回来了啊。”赵念巧并不觉得尴尬,“怎么没提前打招呼?”
“我回来取点东西,刚刚看了一阵书,下午就走。”
舒何平扯了扯领带,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我爸怎么大白天喝酒?”舒悦问赵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