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成‘宴先生,能跟您见一面吗?’”
“或者是‘宴先生,能抽点时间想我一下吗?’”
“还有……”
她能从容的应对,但要是谈到主动,还是青涩的,“我想您了,宴先生。”
宴沉搁了剩余的半支烟,再次让她坐正。
“多想,怎么想?”
暖暖地灯光线,迎着她像被老师抽查,脑子空白傻乎乎的样子。
“腰腰——”
“带着你的诚意跟林垚学。”
“不要觉得套公式,就能轻易哄到我。”
“我不是别的男人。”
“愚蠢又好糊弄。”
后背裙子的绑带悠然滑落,真丝面料轻轻一拨,宛如瀑布坠地,幽幽凉意她身子微微一抖。
男人埋首贴近,鼻息烫人。
红色的长裙堆叠,像一朵绽开的玫瑰,李知绷紧的脊椎骨便软了。
“腰腰……”
他想要她,那双眼透出强烈的侵略跟翻滚的欲望。
她愣神的双眼柔软,翻涌着红玫般的艳丽,一点点染过白皙娇嫩的肌肤,给不出答案又在渴求什么。
低下头来,环着他脖颈,生疏青涩又发狠的亲他。
“腰腰!”
从私人影院间出来,身上裹着宴沉的外套,李知面色血红的窝在怀里,额头,鬓角的发丝都让热汗打湿。
来到套间是直接到的浴室。
异域风情装修的浴缸,两人同浴不仅宽敞还适合很多放纵的行为跟姿势。
窗外在下雪,风声肆意。
浴室内,湿透的衣服堆叠,一黑一红的配色永不过时。
李知像个被欺负狗够的小狗,娇娇软软又带着委屈,喉咙的不适感并未减退,纠缠着让她满脑子都是很陌生的一幕。
太不像宫阙中无法触及的太子爷。
更像是被贬堕落,满身阴翳,因果加身,溺于欲望深海,狂妄悖德,不尊不敬,邪祟不羁,野到骨子里的恶魔。
那双眼好似浸了血,破碎堕落。
低喘跟呼吸,是索人性命的触手,刺穿她的身体不断勒紧试图绞杀她!
这不是她认识到的京港太子爷。
“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