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安看了眼窗外还没停的烟火。
训也挨了,钱也花了,不就是哄那位的。
主角没在,白白浪费。
“烟火,要叫停吗?”
男人扯着嘴角,“钱都花了,何必。”
京港的烟火盛宴足足放了半小时,后来有人说,这场烟花宴豪掷过亿,让工厂加班加点的赶制。
所有人都以为放烟花是为cbd大楼上那位‘阿裳’。
——
大年初一,李知打了一天麻将,早餐吃了就上桌打到晚上睡觉,输了不少,输的差点掉眼泪。
大年初二带着人去北城附近的山林里打野味,一天就逮了只鸟,倒是偷了人地里的萝卜当水果吃。
大年初三酒吧夜场营业。
就成天这么泡酒缸里,艳舞欣赏了,男模也找了,胸肌腹肌都摸了,整个北城没找出比那位更好的肌肉线条来。
就这么一直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初七。
荣外带着程叶应酬,回家是凌晨四点多,管家说:【小姐还没回家。】
“胡闹!”荣万训了声,让程叶联系人把李知送回来,成天这么喝是要喝死了才作数?
出点事,李暮朝得来砍死他!
问了一圈没找到李知,手机也是关机。
荣万让人去找,早晨八点倒是来了电话,李知说,“临时跟京港的朋友约着去滑雪。”
荣万把她一阵训斥。
她顶嘴,“我还醉着,醒了再说。”
荣万拿她没办法,只得宠着。
事情有所隐瞒不是这样。
忘了哪个酒吧,喝多了,出来透风抽烟让人给绑了,有备而来的一群人,迷药捂鼻子迷晕就拖车上带走。
抗药性救了她一命。
在北城近郊一栋别墅里,绑走她的男人想侵犯她。
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今天她会死。
这个男人也会死!
紧闭的实木门仅一脚就被踹开,李知刚点了支烟,淡漠的回头,手撑着脸上,无名指慢慢的摸着嘴唇沾的血迹,垂下的右手握着凿冰的冰锥,裹了层血,正往下滴。
她面色平和,眸色恹恹颓败。
“新年快乐,宴先生。”
男人脚步生风,脸色,眉眼浸着三尺冰寒,踱步过来,高位者姿态的眼神扫过地毯上流血昏死的男人。
“没死,就废了。”她躲开握着冰锥的手,不让男人触碰。
“给我。”
“不给。”
她浑身赤裸,裹了层扯下的白色床单,裹得毫无章法,后背只堪堪遮住了腰窝,蝴蝶骨被长发遮了些。
欲盖弥彰,更是一身艳情。
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指痕明显,像一幅墨宝,红梅点缀了皑皑白色的冬雪。
冷艳靡丽,又一身媚骨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