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的报复心好强,强到给李知留下阴影,决定以后再也不招惹他,故意逗他!
很累。
比练拳的时候还累。
“真睡这儿,滚下去我可不管?”男人话音冷冷的,不带什么情绪,还是把人捞怀里缚着。
落地窗边的躺椅不算窄,其实两人躺着够。
李知侧着身又不理人,下半张脸藏着他臂弯里,眼皮一睁一闭,真困了,困的快站着就能睡着。
“想看星星?”
男人贴在她耳后,同看窗外。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不想看,只想睡觉。
“还疼?”他摸着牙印,咬的确实不轻,破皮了,玉团上的肉多嫩,经不住折腾的。
“疼!”她委委屈屈一声,气的推开那手。
两手在被子下较劲,犟种姑娘没犟过,太困就这么默许了。
她故意让他难受,他就发狠的让她哭。
美名其曰:公平!
——
不知什么时间,李知在梦里笑出声,笑着笑着就睁眼,书桌边处理事的人目光睇来。
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她抻了个懒腰,望向宴沉笑盈盈,撑着脑袋在欣赏什么。
男人轻挑眉梢,似笑非笑,“又梦到什么了,笑的不值钱那样儿。”
没什么,不过梦到把贵公子五花大绑,各种的刑法招呼一番,在梦里叫贵公子‘梨花带雨’落泪的求饶。
很爽的梦。
李知肯定不说,“梦见把您隔壁的一壁钱全给搬走了,太多,叫了个货拉拉……”
宴沉不以为意。
“就这点出息。”
她又咯咯笑了两声,去浴室洗漱,去衣帽间换衣服时看到两个行李箱,而她的挂着的衣服少了些。
在门口探出头,“要去避暑了吗?”
“等你吃了饭就出发。”
现在已经日暮西沉,室外仍旧高温火辣辣的一片,李知哦了声,又问,“您帮我收拾的行礼吗?”
客厅的人没回,显而易见的事。
“谢谢宴先生。”
“西山冷,穿长裤,拿一件外套。”
“好。”
两小时后出发,之前说避暑,听她口吻寡淡好似没兴趣被他给绑架了似的,现在说出发。
可爱的太阳镜,这样的手工编织帽,什么防晒的,防蚊喷雾,急救药箱,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