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小也不知聊什么,话不少,连午餐都没过来。
“怎么,没美人喂,金贵的胃又不舒服了。”邵慎时对这事挺耿耿于怀,就有点那种感觉。
他把宴沉当亲弟弟疼,什么好的都先紧着,吃穿用度都得操心。
好嘛,这弟弟养了个美人,就粗糙了起来,好像那种心情,千娇百媚的闺女嫁给了糙汉子的感觉。
明明可以享福,偏偏自找罪受。
贵公子慢条斯理的吃着午餐,漂亮的筷子拿的次数屈指可数,倒是信息一直不停的回复。
不是小情人,眉宇不见喜色。
不知多少次邵慎时提醒,“汤凉了,喝汤。”
宴沉放下手机,漂亮的手捏着白釉的勺子,“猎场那边安排好了吗。”
“真要去?”
他挑眉,“不能去的原因?”
“一会儿……”邵慎时后话没提,指别的事。
“不碍事,有人在。”
何况那些人是来拜见姥爷,听教训安排的,都是他的长辈,让他一小辈见着不太好。
不如避开,留些体面。
“不等厉敬焰回来?”
“不必。”
匆匆喝了两口汤,宴沉起身,热毛巾擦拭过指尖放下,“南烛,说点事。”
太子爷往庄园走,祁南烛跟着一道,没几秒,宁漪也起身自然的跟上去,这三人有事说。
“好好用餐。”柳锦舟淡声提醒眼神乱瞟的苏珊。
“那位的事,你少打听。”
温声细语的提醒和警告。
太子爷想抬柳家上位,此时半点差错不能出。
稍有不慎,柳家的富贵全都完蛋!
苏珊拿着筷子,拨着碟子的菜,“我替长乐委屈。”
柳锦舟余光睇来,“你最好什么想法都不要有,安分守己!”
苏珊被讲的没胃口,丢了筷子。
柳锦舟也不理她,爱吃不吃。
他们俩的关系,说好听是情侣,说难听无非也是家族利益捆绑的结果,就算双方都不觉得满意,有些因果也注定如此。
三人在雅间里聊了半小时左右,宴沉先出来跟邵慎时说了句,“1小时出发。”
“刚吃饱,不歇歇?”
宴沉没回,往小径走,去了林老那边。
一老一小在书房里练字,林老雅擅笔墨丹青,宴沉那一手好字就是跟姥爷学的。
现在又耐着性子教李知。
刚学,那个字不能称为字,一团墨迹而已。
太子爷弯身,捡起一张墨迹晕染的宣纸,看了半天没认出什么字,这东西得拿倍镜看?
“林爷爷……”李知抬头,猛地看见宴沉,下意识扯了宣纸藏背后。
看见她动作,宴沉轻扯嘴角,伸手。
“……”
李知不太情愿,动作别扭的把背后的宣纸拿出来,展开后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