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技仍旧生涩蹩脚。
啃咬,吮舔。
皆是乱糟糟。
不如他那般放肆,动不动咬破嘴唇,试探着力道,在不犯错的边缘疯狂来回挑衅。
后来找到点窍门,就显得急迫跟无意识的霸道。
“腰腰——”
她的那点微恼跟不解,宴沉心知肚明。
她笨拙,想法多。
容易想岔,想歪。
“宴先生没有不要你,不想嘴疼,不想手软就别招我。”
他眸色渐浓,指腹揉着她发烫的嘴唇,蹭去嘴角的水渍,“看不出,我想弄你吗?”
“腰腰说的,不能闯红灯。”
她脸皮一臊,窝进怀里,“我没有。”
“那就是能闯?”
“……不能!”
逗她永远这么有趣。
宴沉搂紧她,埋首在颈窝处,湿濡热意的鼻息喷散,“老子想画画,想弄你,想亲你的纹身,想咬你,要看你哭,听你求饶……”
“想一次次的把你弄脏,看你撒娇服软。”
“还有,绝对服从。”
前面都是他堕落的荒唐言语。
只有最后一句。
才是重点。
“去换运动服,说了带你狩猎。”
狩猎。
她是感兴趣的。
李知没说话,红着脸皮去卧室,无人的卧室才敢长吁一口,先去浴室冷水洗脸冷静。
简直要命!
——
1小时,他们两位最准时。
不刻意等人,只是给李知一点吃水果,补充水分的时间,然后拉着她就走,爱来不来。
人少更清净。
邵慎时一行人晚一刻钟,射击场里,李知在试双管猎枪,目标物是飞盘,她准头还不错。
宴沉在不远处的太阳伞下,撑着脸颊叼着烟,视野在李知这边。
“差不多了,走吧。”邵慎时来请他。
等李知两发子弹打完。
“腰腰。”